穿越者请自重、壹(2/6)

端丽清雅的五官在眾弟里是最醒目的，英气的姿态夹杂少年稚气，连卫璣都自觉是帅气漂亮的，放在他以前的世界来说完全是超乎模特儿跟童星的准。

「师兄──」莫治谊远远拉开嗓门大喊，卫璣的树枝抖落积雪，洒了他脸一，没多久莫治谊就跑过来挽住他的手说：「卫师兄你昨晚就不在，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又溜去玩儿，遇上熊啦。」

卫璣把手掉，随回答：「噢，多谢关心。」

卫璣目光无法离开那些端上来的菜餚，他在幕后咬牙低：「他们居然吃这么好。你想我们每天在山里那本连茶淡饭都算不上，简直不是人吃的。」

光说印象里薛德对卫璣动的第一件事吧，他刚薛海刚上山拜师，因为武功低微，在堂老抢不到吃，一天午撞见卫璣堆了落叶枯枝烤蕃薯，还请他们吃，他们不晓得多开心，心想太好啦，这师兄又亲切又好看，不像传闻那的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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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璣四岁那年溺，就在当时真正的卫璣恐怕走了，血里的灵魂是别人，一个叫韩京熙的大学生。严格说，那时他是刚考上大学不久，第一个学期就遇上意外穿越了。

结果就听见响亮的噗噗两声，卫璣神一凛，拢着拳到他们面前摊开：「闻闻臭不臭。」

「谁跟你练武了。我又不是自愿要当什么练武之人，哼。」

「唉。」穿也穿去好混一的地方，怎么穿来这里。卫璣已经很久没发牢，但是近来莫师弟纠缠得，害他忍不住又冒这念。

宴会开始，庄主举杯与在座诸君相敬，讲些场面话，吃过小菜再继续上跟茶酒，接着开始现表演。先上场的是山庄的人，由一伙人在场边击鼓，接着三个彩绘兽面的人从飞半天的场，面拼接了野兽，发也了不同造型，衣饰同样裁这年代没见过的款式，全是卫璣在霜月画好请婶她们针线活厉害的人製的，鼓乐意象是跟山庄教书兼医病的胡先生讨论，再由胡常归向宋言琬提案。

薛德苦笑，卫师兄太不成才，莫怪庄主跟宋师兄一都不把他放在里，为的后裔，不争气也不必自暴自弃，但卫璣十四年来毫无，成天就是找乐打混。

因为外貌而开始获得一好的时候，卫璣还得意了一阵，对着镜也照，对着面也照，欺负他的师兄弟开始现偷偷送他东西的傢伙。因为他的外表，林师叔安排了一间房间让他独住，不是因为林师叔为老不尊喜他，而是怕他继续跟上百名师兄弟睡大通铺迟早事。

卫璣自己也担心，虽然他的轻功不差，可是睡着时容易被偷袭，幸好能自己住一个小房间，还是林师叔的院里，因为他得替林师叔整理东西。

薛德、薛海跟卫璣先行退开，准备一会儿宴席上的表演，卫璣嘴里还念念有词，听得薛氏兄弟哭笑不得。他们两个跟卫璣混得算熟，有时面对卫璣的捉也会脸红无措，但对这人并没有一丝幻想，因为早在之前认识卫璣就对此人幻灭。

隔日宾客们陆续上山，山庄在两派遣弟领路，毕竟这山里奇异事多，怕有人迷路事，而且山中天气诡变难测，加上这秋冬雾气重，很容易迷失方向。

卫璣脸微微动，莫师弟就是他所认知的那人，娘娘腔。他目光放远，边走边敷衍：「这么冷熊都在睡觉，何况我只是去撒泡。你怎知我不在？你偷观察我？」

「来者是客嘛。何况练武之人不必太讲究享受的事……」

除了莫治谊之外，也有不少师兄弟会对卫璣示好，多半是因为卫璣生了一副太过招惹人的相，要知在几乎都是男人的地方，稍微得清秀都会被当作宝，更何况卫璣不单是清秀。

薛德走来用手肘轻撞卫璣说：「小师兄你控制一自己的顏面行么？」

莫治谊红着脸嘟嘴说：「师兄这么好看，我难免会多瞅几的，师弟关心你也不行么？」

卫璣放熏他们，不只没形象还很恶劣，童年受创，后来薛德就对烤蕃薯有影。

此番客居山庄的人也是百来个，有的门派就十来人，所以一齐上山来，有的不光是门徒还带上僕人，眾人陆续抵达，山庄所有厨房忙成一团。中午先到的各路人在自己住的房间厅里吃，晚上再同到东崚场。

每个人面前都是新鲜的鱼虾蟹，以各料理方式的料理，炙烤、盐烧、酒煮等等，还有剑岳山的山珍野味，看得卫璣都要氾滥。

排练十几遍，由宋言琬负责此事，观赏的宾客小声讨论，这既像唱百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实际上，卫璣也只跟对他没什么幻想的人较为亲近，至于莫治谊这类严重痴型的人，即使闻了卫璣的也会说很香，比较无药可救，让卫璣有些没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