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是我唯一的亲人啦!我的蓬蓬死了,把蓬蓬还我,你这个兇手!我恨你,恨死你了!」
楚云琛任她又打又踢,将手里的鸟扔到空地篝火里,回少女哭跑不见了,卫璣站在树旁神复杂看他,他竟扬笑问说:「怎么了?觉得我欺负小孩?」
「你……」卫璣本想说你怎么把她唯一的亲人杀了,小孩往后都会有影,想了才婉转:「你可以趁她不注意这样,为什么当她的面杀那隻鸟?」
「她能死心也好。否则她会一直惦记,说不定一直找,她也在生病,没力气那事。」
「死心才不好。你这么,她还是会记上一辈,而且也把你恨一辈。你是不是觉得跟她素昧平生,所以不那么多?」
「不杀,她会亲看到那隻鸟是怎么病死的。无力救治那隻鸟,说不定她会恨自己没用。倒不如……反正我都了。」楚云琛轻哼,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
卫璣琢磨他的意思,才知楚云琛是怕那女娃儿将来想不开,所以自己当了坏人。楚云琛不在乎的,其实是自己!
「我说你啊。」卫璣翻了白,吁气缓和心,走过去问他说:「你的那块青玉石呢?」
「怎么?」
「这是给你拣选的,你看适不适合。」
楚云琛收到卫璣的礼,不解的抬眸覷他,后者跑开视线,两手在后绞着手指说:「跟殿上京时买的,你的是顺便啦。毕竟莲韜是你给的,还送了我浩月,这个要是你不喜,还给我便是。」
「怎么能还你,勉凑和着用,这个我收了。」楚云琛迅速将东西收在怀里,微微一笑。
「你不系在腰上?」
「现在?」
卫璣说:「我就这么系着啊。」
楚云琛,将织绳拿来,一端穿过玉石,仔细给它打结,然后听卫璣说:「今晚一起去打劫吧。把周围的药铺的药材都劫来,不然这儿的人是撑不过明天的。」
楚云琛正要开,就听到有群人脚步急切趋近的动静,须臾一个衣着华贵,气宇不凡的男人领数名医官、医女及士兵现,他们都罩住鼻列在那儿。
「楚中天,本王已经把你想要的东西都运来,这是我府上常驻的大夫,其他人手已经遣人去邻近各调遣过来。你先随我走吧,这里自会有人帮手。」
卫璣见晋珣那样不禁想笑,却又生生憋了笑意不敢直视对方,低应:「谢殿,可我家小弟还在这里,我得跟他在一块儿。」
晋珣瞇扫向旁边穿了几个银耳环的少年,少年有些侧,英姿凛凛迎视他,腰间系了他陪卫璣挑的礼,他不动声,语气醇厚温和的答应:「好。跟我走。这儿的人,我必会命人尽全力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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