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请自重、拾伍(5/6)

在那儿。

晋珣放轻脚步踱近，伸指尖小心翼翼碰了青年的，神像在回忆什么。他想起过去的事，他和卫璣之间的游戏。

那次，晋珣约卫璣到邸店见面，是想早见到思慕的人，那些声称由二皇派的杀手，其实是他的一批死士，他知以卫璣的能耐不会死在那些人手上，只是想卫璣手，想让卫璣杀生，沾染血腥，就和他一样。

只要想起卫璣这人，晋珣就有许多灵，有许多话想对卫璣说，想对卫璣，这人总让他兴奋，他对卫璣的包太多东西，欣赏、恋慕，妒嫉、怜惜。

除此之外，还有一与别人绝对不会有的觉，尤其当卫璣梦囈或自言自语时说着那些古怪话语，他彷彿能勾勒关于另一个世界的廓。

他所的世界比起这里要先许多，枪炮弹药，电报及铁轨火车，发达的工业和军武，但和这里一样充满尔虞我诈，他是个双面间谍，在那年代比离失所要好一的，就是作为一项价值丰富的工。

冰冷黑暗的世里，它仍渴望温，但最后他被自己所渴望的事背弃了。一睁开，他从靳寻成为晋珣，这名字是个巧合，他认为这是天赐予的机会，要在这里重生，找到新的存在意义，于是他让自己在皇中茁壮，取他人的失败和牺牲，但他还是到孤独。

直到遇见了卫璣，那是前所未有的觉在憾动他的心，最初引起他注意的是那个人的鼓声，当他见到卫璣的容貌和相对冷傲的态度，直觉这个人并不一般，于是他悄悄观察，越是留意就越能发现端倪。

许久以后他才确定，卫璣和他一样不属于这里。

「卫璣。」晋珣执起青年的手轻吻，青年受了惊动醒来，但仍乖顺的接受他的抚摸和亲吻，他问：「今天乖乖服药了么？」

青年微微啟，晋珣却小力住他间说：「别声。」

于是青年，这个人并不是卫璣，只是有着和卫璣相似的形与气味，是晋珣的属从南苑买来的男人，南苑是大梁专作人买卖的暗巷统称，许多贱民都在南苑里被调教、易。资质姿好的就调教成艺伎，再转卖给青楼馆，或被教坊买去，差的则是当僕，不少有钱人家会不时往南苑挑人手买回去，在大梁是被默许的事。

晋珣便将这青年当作卫璣的替代品，压抑不住心中念想时便会和他作耍，将心里想对卫璣的事一一对青年，比如，他后悔没有加重施在卫璣上的药，那是一慢药，能服，亦能透过燃香互作用，使人神日渐涣散，最后依赖最亲近的人，失去自我。

他曾想过要把卫璣变成自己的，彻彻底底的佔有，首先就是让卫璣不能没有自己，但那时卫璣显然对药尚未成癮，否则又怎会用那样残酷的方式自戕？

青年頷首表示服过了药，晋珣很满意，低亲他颈侧，青年受过调教，有羞怯的反应，这些反应已经是无意识的，他开始认定自己就是卫璣，他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因为晋珣说任何东西都是阻碍，包括衣服。所以不冷的时候，他连被也不盖，常常就在这儿光着等待晋珣的幸。

晋珣清楚知这是病态，但他无能为力，他想要那个人，想要那个人，无论是影或气味，发、指甲，任何属于那人的一切都想要，包括曾是那人的外之，所以连浩月剑也偽造了同样形象的来。

但远远不足以填补他心里的空虚，越是求之不得，越是贪婪，他将青年的分开，把自兇埋，愤恨找寻那熟悉的窒与温度，他曾想给予的温柔如今都化作残暴的野兽，青年被他折腾得开始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