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请自重、拾陆(5/5)

到回三清岛的家中，两人气氛都还很微妙，韩京熙觉得楚云琛像是在生闷气，但并非是针对他，似乎对自的某些事很烦恼。

邹儷来拜访过他们一回，那天韩京熙跟她聊到欒识如，她嗔笑：「谁对他有意思，他都能当我爹了好么。」

当时韩京熙觉得楚云琛整个人好像僵了，仔细推敲其中似乎有跡可循。冬季某夜，韩京熙在床上主动埃近楚云琛，觉到楚云琛绷肌、压抑呼，他说：「你都不想要我？」

「怕你后悔。」

「后悔什么？」

「我的存在……超越你许多……」

「你才三十几岁而已。」

楚云琛没应声，韩京熙靠在他肩上说：「差很多又怎么着？你真当自己是我爹？还不是很多男人对着能当自己女儿的人手么，那还不见得是认真的，可我们是认真的，我不后悔。我……的事从不后悔。」

「对晋珣怎么说？」

「不后悔。我跟他已经过去了。还是你真正介意的是我跟他这段？」

「不是。」楚云琛一手搁在韩京熙腰上，另一手摸上他的脸温声说：「我心里只想对你好，不将来可能了什么伤你的心，但我一心想疼你。」

韩京熙微笑，眉都笑弯了，开心回应：「我也是。」

「京熙。」

「既然说开就好啦。」

「我其实一直都有所准备。」

韩京熙挑眉疑问：「准备啥？」

「准备跟你好。」

韩京熙摀嘴不让自己笑，继续趴在他上，等笑意稍缓又听他讲：「我没有这经验。」

「跟女也没有？」

「这……你不会想听的。」

「那就是有啦。没关係，过去的我不跟你计较。」

「记得以前给你讲过善光寺的事没有？」

韩京熙应了声，楚云琛说：「当时我武功全失，那帮僧人想姦了我。」

「呃？」

「我断了一人命，利用上残存的药逃脱，最后投渊，本想一死了之，却怎样都不甘愿。我恨了百年，我想杀光世上所有人，但同时也知这是心，于是将自己冰封在渊里，是你把我化了。我觉着你那么有趣，不仅想多听你讲些话，更想和你有所接，当时就知……」

「知什么？」

「过去那岁月星霜不是白费，我是在等你。你是我的救赎，哪怕没有命中註定，哪怕可能错过，我还是想等你来，再投渊一千万遍，我也等你。」

韩京熙不知该说什么，自己表面平静，其实心里已经动得一塌糊涂，他怕一声就哭了，楚云琛则是抚摸他的脸，或拈他发丝，摸他耳朵，他也学着摸回去那只掛了银环的耳，碰碰楚云琛的角探他哭了没有，结果有羡慕又妒嫉的说：「居然没皱纹。」

「呵。」

伤激动的气氛又淡了，韩京熙说：「你都没想过难得甦醒过来，结果却跟我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很可惜么？」

「可惜？」

「比如，没能结婚生啦。」

「你想给我生？」

「我连都孵不来怎么给你生！」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