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是梦在延续(2/2)

「啊，那真的打了，你还跟他好？」

「在吗？」对面，温如玉的嗓音，再一次传来，听起来一也不急躁，反倒让祁燕更不好意思了。

「哇哇哇！艳福不浅欸！」

「问题，他是个男的。」默默压低音量，脸也跟着变得古怪，直到现在，祁燕还不太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这是第一次跟男人，有如此的亲密接，可自己似乎一也不排斥？

换来祁燕肯定的后，默了半餉，一时间丧失语言能力，有太多问题在脑海一一浮现，可是哪一些能真问，又是另一个大问题。

祁燕向来都是固定班，十到二、五到九，中间会有三小时的空档，通常会拿个两小时，跑跑外送赚个外快，今天就偷懒一日，在隔的简餐店，和越特因间聊。

「当然当然，收一收到外吃饭顺便聊唄！」越特因毫不迟疑的应。

抓着手机，放在耳边，嘴张了半天，却吐不半个音节。

「嗯、在忙吗？」电话那，传沉稳的低音，说着似乎熟识很久的话语，而不是疏离的你好。

「反正前面跟你知的差不多，把大家了一后，罗以就跑去泡妞，等他回来就是赶大家去开房间。」祁燕简要地，带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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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憋了好一会，越特因追问。

「在……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连句话都组织不起来，不止祁燕着急，旁边的越特因都想抢过电话，替这两个人大绑特绑一红线！

这让越特因到没劲，却不想祁燕人一个激灵，脑里在叫嚣着是他！是他！的声音。

「因为我记得很，从来没有过的那。」祁燕声音一变得更低，这个事实还是让他觉得难以啟齿，只是不说来，又怕自己憋病。

越特因上，将指伸直，住自己的，表示自己会当个乖宝宝，祁燕这才继续说去。

「我也不知，毕竟人家醉没醉我都不清楚，可能被当一夜吧？」祁燕闷闷地，拿叉叉着，却一胃也没有。

「没留电话？」

就是这样才令人鬱闷啊！

这是餐饮业的，一个不太方便的，就是两班，不过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是能够中途气、放放风，并非完全的不好。

「我只是在想，你还会不会希望，跟我有更一步的了解，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直说没关係，我其实在那家店看过你，可是第一次没有勇气靠近一些，生生等了一年，才又一次见到你，所以这一次我觉得自己该主动一，希望没吓到你。」对方的声音很畅的，将一大串的话说完，可不知为何，祁燕却觉得这其中，带着迫切和不安。

「然后在罗以喊开房间前，有个很漂亮的人现，握着我这里，跟我四目相许久，一直到罗以回来嚷嚷要去开房间。」祁燕左手抓在自己右手手腕，边比划边叙述。

「啊，你别帮我宣传，不然不跟你说。」祁燕嘴一张，立刻画风一转，非要对方保证。

能够全都归咎于酒吗？

祁燕很认真地，看着越特因，似乎在确认，前这个人能不能够信任，沉默漫的，让越特因以为这个话题，会就此打住时，祁燕才幽幽地「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起床后就赶来上班了。」

各自好一份餐后，越特因便一脸迫不及待地，促祁燕开始说故事。

「电话响了哦！」没给半同心，听见电话铃声时，越特因完全的坐等看戏。

「男的？」越特因怕自己大叫声，用语复述了一边。

说不上来，只是这声音，给自己这样的觉。

「我就稀里糊涂地，跟他开了房间，等我回过神，跟他说声抱歉，是我朋友太胡闹，希望他别见怪，结果他回我，他不见怪，还乐意的。」祁燕平铺直叙的，将当时的话语，尽可能原原本本的说复述，没想到越特因听着听着，双一亮，音调上不止八度，极其兴奋又夸张的开。

「小声，我不想被围观！」祁燕赶拉住越特因，甚至换过位置坐到他旁边，略带威胁的警告。

「我有留给他，可是不知，他会不会打。」

祁燕愣了一，才慢吞吞的摸手机，呆呆看着萤幕上的陌生号码，电话甚至都是旁边好事的越特因接起的。

到现在，甚至还能回想起，他的温有些低，很好的能将那个当，正在燃烧的自己安抚、很彻底的那安抚，那不是疲力竭，而是快后的极致放松，促使自己梦乡。

「蛤？就这样？那你有什么好纠结的？」越特因不解，这就断片了，到底有没有被上，还是上了对方，不是本不能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