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微风徐徐(4)(2/2)

初衷未变，可是我还是想，每当弹奏这首曲时，所有的绪都只留给另一个人喜的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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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藏在我心底很久很久很久的人。

但是永健，对不起，这首曲的灵并不是你。

「你也没带过其他人来啊。」

「这还用问吗？」许老师扶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转正，「喜的人都在这里了，弹吧。」她扬了扬示意我开始。

「我想想办法吧??」

秋意渐，除了微风，仍有光肆意的在教室里溅起涟漪，桌椅泼上微光，连带着拉浅影。

换季？也是有可能??

我被照的洋洋的，指尖弹的音符，是给永健的祝福。

「那??我现在弹？」我试探的看向永健，他。

「哎呀老师！」我嗔，「是??是想着喜的人写的，但同时也是??就是希望听到的人能有回到那天的觉嘛。」

「病没什么大碍，只是永健表现的很消极，他刚刚问什么时候能不吃药??」孟黎姊姊很苦恼的样，「现在医生在和他聊天。」

然后就有了现在正在行的事。

「孟黎姊姊，永健的病是??怎么了吗？」

是所有难以接近、无法碰的丽。

我轻叹了一气。

我能受到，永健脉脉的凝视，是烈的，是小心翼翼的；是温柔的，是澎湃激昂的。

啊，除了我和许老师，就只有考试时的老师听过而已。

「语晨。」许老师走来看到永健，「他是??男朋友？」

希望他，像小星星一样，每天亮晶晶。

为什么我这么努力想让他振作，到来又回到原，徒劳无功。

「他也问阿姨，什么时候能不用来复诊。」

是站在悬崖边才能看到的景，是在峭上摇摇坠的朵，是横在老树中不堪一击的细枝。

「你怎么能没听过，语晨你也真是的。」

时隔几个月，我又再次弹奏初次作曲的〈那天〉。

「好好好我知我知，永健有听过吗？」

「老师好。」永健站起朝许老师，「老师好，我叫林永健。」

永健自从和我在一起后，他不会在浑浑噩噩的，纵使耍小孩脾气一次两次假装忘记，也不会消极到这个程度，至少他知有我在，不用害怕，

「这么明显吗？」

过程中，即兴的改了几个音，赋予这首曲新的生命。

「这??」孟黎姊姊拧着眉，「我还以为他那次过后改变了??」她若有所思，「难是因为换季吗？」

昨天陪永健去复诊时，孟黎姊姊同样走诊间找我，她面担忧。

「永健啊，你好你好，真不愧是语晨，连男朋友都这么帅。」许老师看向我，「所以〈那天〉的灵来源是永健吧？」

「好。」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隔教室课了。

他可能是想起那时候的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