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绝对!不会有次了!
难是他也没搭公车吗?我要问他吗?
「好。」我放手机。
才思诚:次不要再淋雨海风了。
然而,我想太多了,好几天后,紫緹才传讯息问我怎么没搭公车、中午怎么没到餐厅,我只是回她重病在家休息不用担心,然后就没有文了,甚至没有关心我的字语。
真懦弱,我这么评价自己。
「爸爸妈妈。」我打断他们。
「不用不用,你吃你的,这几天来脸颊都没了。」爸爸把东西放到客厅沙发,走厨房给自己盛饭。
「差不多吧??」
「看你一直在看手机,学校有什么事吗?」
爸爸妈妈聊着工作上的大小事,他们无话不谈,就像以前的我和紫緹,可现在都不一样了,她分享的对象是不是只剩杨勋了,我再也不是她第一个能倾诉的对象了。
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是请了整个礼拜的假,应该明天一到学校就能看到堆积如山的作业。
「嗯,好。」
「来,小心。」爸爸把稀饭端给我,「我去帮你倒杯,待会记得吃药,吃完药就在睡一。」
「语晨。」
我回了才思诚,告诉他自己没事,能正常上课后会把该补的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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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事吗?」妈妈看到我第五次还第六次开手机的萤幕,然后夹了两片给我,「多吃一,明天去学校把该补的补一补别落太多。」
「这事等你病养好了再说。」
靠??
一天都要过去了,紫緹跟要勋真的都没发现我请假了吗?那应该明天或后天应该就会发现了吧?
「怎么会??」
「永健??」
「好啦知啦。」我继续小啄着稀饭,温温的刚刚好,空的胃被填满的觉真。
「是太了吗?」爸爸看到我在发愣,起摸了摸碗的边缘,「应该还好吧?还是你觉得太凉了?」
「还是老样吧,多了几个新客,也不知能不能成为老主顾,你呢?」
「啊??」我摇,「没事。」说完我就继续吃饭,然后盯着手机放空,它一亮我就以为是讯息,结果都是广告,心一一的沉。
看着手机锁屏上的合照,心里又是一阵刺痛,而这刺痛,是来自各方向的痛,分不清究竟是不是生病的关係,此刻的我无比脆弱,手蜷缩在前,将埋棉被里,悄无声息的了一滴泪。
嗯?
「今天工作还好吗?」妈妈都会惯的问爸爸。
「语晨,我来囉。」
我思绪被拉回,「什么什么事?」
「怎么了?」
「嗯?爸爸你回来啦。」我收回视线,「我先去帮你盛饭。」
。
还有,他们到底为什么对我不闻不问?
「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啊??没有没有,刚刚同学说声乐课礼拜有小测,我在想要考什么,嗓发炎会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我突然意识到,整天来,杨勋都没有传讯息问我怎么没搭公车,重新载一次聊天室,依然没有他的讯息。
爸爸坐在书桌的椅上手机,时不时抬眸确认我的状况。
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
说不定中午没看到我,放学就着急的跑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