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灝双一抿,神变得复杂,「我就讨厌你这样,老是喜用心理控制我。你就是想让我觉得自己亏欠你,离不开你。」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她会有这样好心?」
席榆泽单手拍上他的,缓声:「你不觉得有时候人跟人之间的相遇就是这么奇妙吗?就算是再亲近的人,都不能帮别人决定人生。或许她们两个就是注定得再遇见一次,所有事才算有个结束。」他又笑了笑,「况且不只是你,也有人在担心小悉呢。」否则,白雪澄就不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想办法去搓掉合约。
「你实际担心的是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今夜的工作室,看来得用来别的事了。
可是既然当事人不同意,他就无权这样。
关灝霎时愣住,意识推了对方一。
关灝双手驀然握,直接对上他的视线,「你说过──『她』在那里。」
席榆泽的中映这张脸,微微弯腰,从斜方再度贴近那双令他十分迷恋的。
关灝不说话了。
「你说的,我都懂。」但理解跟执行很多时候都是两回事。就像每个父母都清楚不该溺孩,却在很多决策上陷了误区。
席榆泽驀然将那沉驱散,脸上满是柔和,「你很清楚我的手法,但你没有拒绝,那不也是因为喜吗?」
「……我说不过你。」
席榆泽目光一转,坐到他边,「对,她偶尔还是会跟我联系。」
这语气里还有些埋怨呢。
眉不展,听见玻璃杯放至桌上的声音,他才睁开睛看向席榆泽带着浅浅笑意的神。
席榆泽忽然笑了开来,那抹笑中,带有一令人难以摸透的沉,轻声低喃:「喜到──能替你杀人。」
「如果我没观察错的话,雪澄或许并没有意识到她自己远比你想像的还要喜关悉。就像,我喜你一样。」
「灝,你有时候把自己太了。关悉已经大了,你要学会适时放手,某一天你就会发现,她其实比你想得很多。」
双脣分离,但两人距离还是极为靠近,近到能受到彼此的吐息。
面对像自己这样表达彆扭的人,席榆泽常常直球告白,搞得他无所适从,他大概也是被一连串工作还有关悉搞得脑不清楚了,才会突然回嘴:「你是有多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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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榆泽拨了拨关灝耳侧的发丝,扳过他的,毫无预告就堵上了那双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