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隆对我的侵犯,持续了几个月,直到国二学期的六月中旬,才终于被揭穿。
但是安置机构,听说也有很多霸凌事件,连侵事件也层不穷。
更重要的是,有很多被安置者15或16岁就离开机构,试图自力更生,却只是陷贫穷的泥沼,一辈都逃不开。
我用了一夜思索,我能够忍受多久?
但无论他过我几次,我从来都没有过快,没有网路文章所写的。
我无比剧痛的第一次经验,结束于林建隆的,随后他丢了一排药,叫我赶快吃一颗,就转离开了我的房间。
母亲转过的剎那,我终于真正的哭了来,她真的自己甚过于我很多,她没有任何想要保护我、救我的意思。她不闹也不吵,只是选择离开,因为她需要林建隆的钱。
虽然他们现在在我里是「禽兽」,但我无法否定我需要他们的事实。
那个年纪的我不知,我只期望自己快大成年,去外县市读大学,靠自己半工半读存活,不再依靠大人的金援,我就可以脱离这个可怕的噩梦……
目送他离开后,我拖着疼痛不已的,跛着脚走去浴室清洗自己,但怎么洗都觉得自己好脏。
可是母亲毒又好赌,林建隆常回家以后,她改大麻也没好到哪里去,因此她势必也没办法扶养我,那我可能就会被送去安置机构,因为妈妈说外公、外婆已经死了,我也不敢指望其他亲戚收留我。
还要将近两年我才上中,但要去外县市读中,肯定还是需要「父母」的金援。
走回床边,看着放在床柜上的那28颗药,我知我的苦难远远没有尽,认命的吃药,然后熬着夜,用电脑查询相关资料。
的疼死,然后又活过来,那觉就像人们说的——自杀的人会在原地,重复一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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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就是恐惧、痛苦、难堪、羞辱、骯脏的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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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他开始髓知味,隔三差五的就想我,但是我的小永远都是乾燥的,尝试几次我都不了后,他不曾再有过任何类似于「前戏」的行为。
我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但我们久以来的聊天容,我知他在军校的生活很辛苦,学学弟制很严格,霸凌问题也很严重,他压力非常大,很努力不要成为被霸凌的对象。
我的哭,换来的不是林建隆的怜惜与停止,而是火辣辣的一掌,以及兇狠的警告。
所以,我选择自己继续承受,不想给他更多的烦恼,而且他远在雄,我在台中,远救不了近火。
不用多少的沐浴,都觉得闻到我的血腥味,还有林建隆的那难闻的味。
我的亲生父亲不知是谁,如果我报警,林建隆被抓以后,母亲要负起我的养育责任。
他每次想要时,就会来我的房间,掰开我的,往我的小挤大量油,顺便在他的上也抹一些,然后就我。
我觉得自己是安妇,一个专属于「爸爸」的安妇,他想到就来,其他时候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我除了坐以待毙外,究竟还能什么?
我试图用神向她求救,传达我非自愿的意念,但她只是咬嘴,转离去。
我在浴室冲冲了一个多小时,肤都泡到浮,睛也哭得红乾涩,才终于愿意离开。
无论是侵或家暴,都只有零次跟无数次的差别,林建隆之于我也是如此。
不停传来疼痛,不只是,也连带着心受剧痛,我所信仰的一切都崩塌了——因为窗上的倒影,我看见房门些微敞开,转过去看,发现是母亲不发一语的站在那里。
我就像一个符合人工学的飞机杯,有温度、会夹,还有柔的腰可以抓着衝撞,偶尔会合着,学习a片女优那样哼哼嘰嘰的叫,只为了让他快,结束对我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