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家人。
这也是他读军校的原因,他想要早有稳定的收,就算不读国防大学,也能提早伍,可以把我接那个家,供应我读大学。
姚哥见我哭得不停打嗝,果断关掉电视,「别想这么多,你洗过澡后赶快睡,我去联络认识的律师,看要怎么救你哥哥,他好歹是我亲生儿,而且他还未成年,况或许没这么糟糕。」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哭着吼他,「我最的哥哥为了我成为杀人犯,我要怎么睡?」
「那你不睡对事有帮助吗?如果你真想报答哥哥,就是每天吃好睡好,乖乖唸书,考上好的中跟大学,那不就是你哥哥的愿望吗?」
姚哥抓着我的双肩摇晃我,试着想摇醒我,「你哥哥想护你一世安稳,你好好的过日,就是报答他了!」
我垂了,继续啜泣,我的人生为什么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可是姚书尽说得没错,哥哥就是想看我快快乐乐,想要我过得安稳,官司什么的我也帮不上忙,我除了将自己生活过得好以外,没有能的事了。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觉我的存在就是给人添麻烦而已……
依据事后警方公布的哥哥的犯罪手法,以及姚哥带着我和律师去见他时,他的供词,我拼凑了事全貌……
哥哥搞失踪不跟我联络的期间,是他很难过没保护好我,搜寻了各杀人资料,思考应该怎么样死林建隆。
我被侵的事被举发后,林建隆保候传,范语冰被送去勒戒所,哥哥在收到我的讯息后,隔天就装作毫不知的回到家。
他说自己联系不上我,假装相信林建隆的说法,我去暑期夏令营了,山区没有收讯,因此连系不到。
哥哥了林建隆的生活作息,趁他白天门时,买了两桶汽油和两捲童军绳回家放。
事发那天的傍晚,他找林建隆喝啤酒,说要来个男人之间的谈话,在酒里放安眠药迷昏林建隆,将林建隆绑在椅上。
等林建隆醒来后,哥哥用布他的嘴里,将他的指甲一片片的掉,又把他手指一剁掉,因为他曾用那双噁心的手压制我、抚摸我。
接着哥哥又拿刀,从他的生最前端,一刀一刀的剁,每一刀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在哥哥切完他生时,他已经痛得厥。
哥哥又拿灯将他的伤烧熟止血,顺便泼醒他,又继续一刀一刀的在他上割,直到他全都像泡在血池里奄奄一息时,再拿汽油淋上去火烧,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哥哥杀了林建隆的这件事,在社会上引发舆论譁然,我们兄妹的成过程,被摊在公眾视野谈论。
人们开始讨论,成在家暴家的孩,是否会比较兇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