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完最后的旅行安排,芮莹知我心里不痛快,要我别难过,到时候她会让我很「愉快」的。
「我怀疑我妈是双恋,不然就本也是同恋,跟我爸结婚是幌,所以才会一直追问我跟你的关係。」芮莹来我家跟我一起写暑假作业时,烦躁的说着,「我们在大家面前的相,明明就很正常呀!」
得知判决后,哥哥立刻温柔地对我笑,「妹,好好读书唷!要考上好的大学,哥哥以后要靠你囉!」
林湘琴却很反对,她觉得我们两个未满18岁,这样去过夜玩她不放心,而且她觉得我们太亲近了,怀疑我们不单纯。
女生跟闺很亲近不是应该的吗?
但我告诉他不需要另外多给钱,平常给我的零用钱我都省着用,加上哥哥转帐给我的钱都没使用,其实帐里面的钱还多。
「对呀!好想赶快上大学,就可以租屋同居。」
听完后,我想我的脸大概红得像要滴血,却又隐隐地期待着。
「那就好,我们保持通信,等我狱那天来接我。」
那一天,我们讲了好多关于读大学时期的计画。
明明我们a女中的校园里,随可见女生和女生牵手或拥抱,多数人在校外都有男友,所以我跟芮莹的牵手和拥抱,也该是正常的呀!
芮莹在知我愿意跟她过夜后,非常积极的找资料,要安排我们的第一次过夜旅行。
那些可的代表恋的贴图,是我们的最佳助手,见不到彼此时,传传贴图也能缓解一相思,想像自己正在亲吻对方。
开那天我跟姚哥一起去了,哥哥变瘦很多,但神状况还不错,他说里面的大哥们都很照顾他,知他被关的原因,都很赞同他的行为。
我们的旅程,安排在过年前,这样比较便宜。
「好想快大,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对此我不是很开心,她实在是过度保护、过度限制了,我们已经二,再半年多芮莹就满18岁了,何必如此要求我们呢?
「我们就更小心吧!」我躺在她的大上,她坐在地板,背靠着我的床沿。
「那大学我们就同居吧!」
本来芮莹安排要去的是澎湖三天两夜,但是林湘琴不允许,她只让我们在本岛玩,不能太远也不能去太久,于是我们最后只能去宜兰玩两天一夜。
「我会的,你放心。」我忍住想哭的衝动,「而且姚哥也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芮莹跟林湘琴争取许久,讲了许多理,像是「孩大了,总是要学会自己飞翔。」之类的话,她才终于愿意让我们两人去旅行,但是又不准我们去太远。
哥哥面带笑容,被法警押走了……
认识芮莹之后,大概是我人生中最上学的一段时光,因为寒暑假没有那么多作业或书要唸,每天还腻在一起,实在是很啟人疑竇,我们减少许多见面时间,只用通讯偷偷维系着。
我跟姚哥说想要跟芮莹去过夜旅行时,他完全没意见,只问我要给我多少钱?
是姚哥跟哥哥都决定听律师的话,不再上诉了。
我对于哥哥其实很愧疚,他为了我被关在监牢里面受苦,我却在外面谈恋,过得很快乐。
打官司的这段期间,他一直都被羈押在台中看守所里,等发监后,他只要再关个两年多就能狱了。
她伸手轻轻夹我的鼻樑,「那么想跟我一起住啊?」
到底林湘琴是怎么会质疑呢?
「当然,我想一起佈置我们的家,一起逛街购,然后一起煮饭、一起家事。」
我不太懂,她为什么会一直怀疑我们的关係?
我觉难过,却又表现不来,只能笑着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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