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竞宸,我不是跟你说,在我命令你之前,你都不准走出病房吗?你这个大笨蛋!」季子衡愤怒地看着那名拿着步枪的白色西装男子,他根本不想被陆竞宸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实在太羞耻了,他看个病还需要两个男人来压制他,说什么也不想让他的保鑣知道。
「少主,你叫我怎么忍受你的尖叫声呢?当然是衝来救你啊!」
陆竞宸不明白为何自己要被少主骂,他的使命就是保护季子衡,不管季子衡接不接受这个协定,他都得执行已故老当家的命令,于是他的长枪已经上膛,随时都可以开枪扫射,他才不管这些医生和护士的死活,他只管季子衡是否好好活着,那便足矣。
「你又不是我的保母,干嘛我到哪里,你都要跟啊?」季子衡继续忍受艾德温医生的上下其手,他抿住下唇,努力忍住被艾德温医生摸得发疼的身体,陆竞宸看到少主每个月都会露出这种表情,生气地拿步枪抵住艾德温医生的太阳穴。
「你们够了!这里是我家的医院,外面的警卫到底有没有好好搜身啊?连步枪都可以带进来……」艾德温医生按着桌下紧急按钮,他想要把警卫叫进来,不过他忘记对讲机在几年前坏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请人来修。
嘖──艾德温医生发出不耐烦的声响,瞪着季子衡,说道:「你不是他的少主吗?快点叫他把该死的步枪移开,这样要我怎么继续做后续的检查?」
季子衡无奈地望向陆竞宸,他知道保鑣很担心他的安危,不过干扰到艾德温医生的工作就不太好,他朝陆竞宸下了一道命令:「收回你的枪械,在旁边乖乖看着。」
「可是,少主……」
「没有可是,难道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季子衡冷酷地瞧着陆竞宸,使他不得不遵从。
陆竞宸把步枪揹在胸口,他直挺地站着,背部贴在墙面,双手握紧拳头,说道:「是,我会在一旁乖乖的。」
艾德温医生淡然地继续抚过季子衡身上的伤口,他想那些伤口都是季子衡抓出来,或者过于用力搓洗身体造成的,他之前叫季子衡要戴着防菌手套,似乎不太有用,季子衡手上的创伤比身体的还要严重,要季子衡长期戴手套,也不是很好的治疗方式。
艾德温医生把前额的发丝顺手往后梳,拿走言唯曦放在桌上的病歷表,他重新记录关于季子衡的症状,不过他还有其他事情要跟季子衡的保鑣确认。
「喂,站在那边的恐怖份子,你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季子衡先生的身边?」艾德温医生锐利地看着陆竞宸说道。
陆竞宸被艾德温医生的杀气吓了一大跳,他再次拿起步枪指着艾德温医生,「对,你想对少主做什么不轨的事情?」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季子衡先生平时待在病房内都在干嘛,比如常衝去浴室洗澡,或是衝去洗手台不停洗手,然后他用哪一种沐浴球?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你家少主要用泡棉……」艾德温医生其实还有其他疑虑的事情,不过不方便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陆竞宸想了一下,「少主平时待在房间没在干嘛,他的确比一般人常去浴室和厕所,除此之外都蛮正常的,他经常躺在床上冥想。」
季子衡一听到「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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