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卡门幻想曲-4(2/2)

陆竞宸倒了些威士忌在湛路遥空的杯，「算我说错话，行了吧，真是对不起！你多喝，把话说来，不然会积成伤的。」

他们把湛路遥夹在中间，陆竞宸拿起脚杯，装了些红酒，晃了几看滴淌的速度，「经纪人先生，听说你坐在你家主的门前，看起来很哀怨，怎啊？两人吵架吗？」

湛路遥再次饮尽杯中的威士忌，继续娓娓起关于他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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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湛路遥瞧见欧睿的瞳在昏暗的光线，闪烁着异样的红光，使人到骨悚然，面对逐渐靠近的欧睿，他倒退了几步，「请问是什么事要提醒我？」

天哪，这两个人到底在聊些什么？湛路遥有气无力地转，「医生，怎么多了一个人？还有，你们说要去看哪方面啊？」

艾德温医生啜饮几红酒后，总觉得酒劲不太够，一乾了这杯红酒，加了几颗冰块去杯，要陆竞宸替他倒威士忌，「恐怖分，我要五分满，然后经纪人先生，你还没说为何会坐在那边？该不会你对薛先生了什么吧？」

「什么关死人事，这句话给我收回去！」湛路遥醉醺醺地用力放杯，怒斥：「我……我啊……每天要照顾慕声，本没时间想其他事，正好可以用来忘记『他』！」

这一个声音把湛路遥吓得贴在墙上，欧睿满意地笑了几声，开啟灯，往他的诊疗室走去。

「欧睿医生，你搬着那些东西，是要去什么实验吗？」

「晚上尽量别来晃，不然一次碰到的……或许不是……」欧睿贴近他的脸庞喊：「噗！」

他的记忆力，应该不会认错人。

「『她』是个怎样的人呢？」艾德温医生好奇地问。

欧睿关掉额上的灯光，笑着说：「嗯，要去一个很好玩的实验，所以我要先走了，然后，提醒你一……」

那音，正是薛慕声目前不到的。

陆竞宸幻想了一湛路遥中的栗发女，「你的老婆怎么想都觉得是个漂亮的女人，怪不得你会一直想她。」

「难怪我最近听到很多叹气声，原来都是那小发来的，他真的需要多喝酒，去除晦气，要是我带少主离开前，顺便拿走蛇酒就好了。」

「不对喔，我的老婆是个男人，五官很细緻的人，连绪都很纤细，的人通常可以弹奏震撼他人的音，我非常喜他的琴声。」

湛路遥趴在桌，凝视前方说：「他是一个心灵非常丽的人，喜弹钢琴，肤白皙，有一栗短发，但是他的心脏不太好，我们是在一场国音乐比赛认识的……」

「蛇酒不能喝，倒是睡前喝些红酒对比较好。」

陆竞宸和艾德温医生两人互看，他们不知原来在这座病院里面，有一个正常人在，差忘了这个事实，不过两人都了不怀好意的笑靨，一个举起红酒和威士忌放在桌上，另一个走到厨房，迅速开了几个罐准备酒菜。

「亲了就亲了，关死人事！」陆竞宸傻地望向湛路遥，不知他的纯已经到达一危险的地步，才亲一便可以让他的生活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要是再一步，岂不是天要大了。

病院到哪都可现怪胎啊──湛路遥扶住心脏，一路上都扑通扑通着，脑海一直反覆想着欧睿说的话，他好不容易走到厨房，选了薛慕声平常的位置坐来，贴在冰冷的桌面唉声叹气，他的背后有两个声音走了来。

「医生，你需要喝鹿茸酒，如果我有办法把少主带去，等赚小钱，再寄鹿茸酒给你和那个护士，嘿嘿嘿……」

「闭嘴，我看你和季先生才需要，去需要看看「那方面」，我等可以写几家诊所的名字给你，我可帮你写介绍函。」

湛路遥默默地喝着威士忌，藉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来壮胆，双颊泛红，左晃右晃时，他才慢慢松说：「对，我了一个大事，就是我亲了薛慕声的，但是他本人好像不知……那是……那是我妻过世那么多年来，第一次……亲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