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涵面色铁青看向欧阳睿,他手上拿了一个含有琥珀色液体的烧杯,两手戴塑胶手套,看起来像是电影会出现的疯狂科学家,孟景涵声音抖颤地反问道:「那、那……你、你怎么会在这边?你不是说这个时间你会待在诊疗室?」
欧阳睿转过身,背对孟景涵,不想让人儿继续看脸上不协调的表情,他走到老鼠群聚的牢笼前,把溶液泼在尸体上,冒出黄色的烟雾,慢慢侵蚀那个人的骨肉,连带吊掛双手的铁鍊一同损毁,把柄消失了,心头也镇定些,他恢復往常的笑脸,灯罩的光线落在孟景涵身上,他微笑地说:「我先带你回去,这里不好算帐。」
欧阳睿脱下塑胶手套和头灯,随意扔在角落,反正这个地方连艾德温医生都不愿意过来,曾经地牢关过三名重症患者,都是反社会型的神经病,替他们施以电疗的正是欧阳睿,这些人对他来说,一点美感都没有,不懂得培养与调教宠物的重要性,他背着艾德温医生的指示,故意把现场弄成事故,在地下室活活电死了三个人,他们没有墓碑,直接被埋在后院的土里。
没必要替那些人英雄惜英雄,正所谓道不相同,不相谋合。
啊啊,我家宝贝儿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吃些鞭子才会学乖──欧阳睿粗暴地扛起孟景涵,本来今天早上他想多多奖励人儿的,是人儿不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偏要他狠心对待。
一回到孟景涵的病房,直接把人儿摔在床上,从床头后方的塑胶袋中,拿出昨夜的手銬、黑色的铁鍊和两条领带,往美人的脸庞揍了一拳,将对方弄得头昏脑胀,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一一将道具覆在眼部、口部和手部,让人儿看也看不了,话也说不得,身体的主导权完全落在欧阳睿手上。
欧阳睿朝孟景涵挣扎的身体,比了一个照相的框架,着迷似地望向那幅美景说道:「嗯,嗯,非常好,你越是不受控制,我就越喜欢你。」
孟景涵赤裸地坐在床上,难受地喊道:「唔唔……放、放开我……」
「啊啊,你真的好美……」欧阳睿忍不住从口袋拿出手机,旋即喀擦喀擦地拍着孟景涵的裸照,人儿听到拍照的声响,不安地闷声吼着,双颊的红晕引人遐想。
欧阳睿把手机收起来,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个放了耳针的玻璃罐、一瓶酒精、一包棉花球和一盒他习惯配戴的耳饰,将器材备齐在一旁,手一推孟景涵,使他侧躺在床上,欧阳睿趴下去,暖热的气息绕在耳窝,使他搔痒难耐。
「美人啊,你这耳垂肥厚,真适合被耳针穿过。」欧阳睿从玻璃罐拿出一个耳针,从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烧了烧银色的针头,再以棉花沾染酒精消毒,对准孟景涵的耳垂,缓慢扎入肉内,鲜血从缝隙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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