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恋色病院-4 (Fin.)(2/2)

「没事的，我其实一直都在你的旁，你不是还为了我行一场復仇？」

「可是……可是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连患有忧鬱症的事都不说呢？为什么不多给我一些时间来拯救你？为什么……」我看到你笑得难受的样，周遭渐渐起了变化，火焰吞噬这个空间。

「我不要，我希望你待在我边，像以前一样。」我像个孩，恳求你，不要离开我，纵使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依然忍不住想陪着你。

「这不是很好吗？为了大家的利益，不只救了我，更是救了和我相似的人。」

「我绝对不会忘记的，让我陪着你。」我朝你伸手来，你却从我上离开，越离越远，好似刻意跟我保持一段不可跨越的界线，脸上像是松了一气的表说：「祈暘，别随便你无法实现的承诺，不过有你这句话就值得了。」

我睁大双眸，不知原来自己睡了三个月，心想伤应该復原差不多，沙哑地喊几个字：「外、外面……怎、怎么……了……」

「一都不好，因为千冬你不在，成了我手中復仇的利。」

我伸手来，发现指另一端接着仪，脸上掛着氧气罩，不知自己在何，撇看向一旁，橘发男坐在椅上打盹，顿了几，往我这边看来，瞧见我睁开双瞳，赶走到这边，握住我的手说：「大哥，你终于醒了！」

「嗯，我相信会害你变成那样的原因，绝对跟史密斯集团的药剂有关，想要让更多人摆脱药剂的上癮，解除这世界对史密斯集团的依赖。」

「大哥别急，我正要说呢！」橘发男雀跃地在我旁说话，吱吱喳喳，吵得我很想再中一枪，继续睡三个月。

「我一定会实现给你看，不会忘记你，永远都不会！」我从沙发上起，不停追逐你的影，画面变得模糊，我能看到的仅是你最后扬起的笑靨。

???

「大哥别动啊，你睡了三个月，医生还说要是你一直不醒来的话，要再行一次脑检查，确认脑是否受损，因为当时我把你带警卫室时，了不少废气……」对方看起来有些愧疚，「抱歉啊，我只是为了史密斯集团提供庞大的金钱，想要杀死你。」

双迷濛的你轻靠在我的肩上，细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不该现在这边的，贪恋过去的时间就此了结吧。」

虽然缠在一起，我却受不到「你」，息声如你嘴里常吐的白烟，裊裊上升，混杂汗珠，缀在嫣红的肤上，我们同时发轻叹，用力抱住彼此，在背上抓数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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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听着橘发男描述过去三个月的事，一边看向窗外，商业区的景变得不大一样，灰濛濛一片，远标榜史密斯集团的药厂招牌正被人拿火烧毁……

「不对，祈暘听我说，你知我那时候最害怕的是什么吗？」你捧住我的双颊，睛变得一也不迷惘，我摇了摇，不想去思考你说的话，你继续说：「我害怕即使我还活着，有一天会因为药剂变得顽固，变得无理取闹，甚至变成你不得不辞去工作，全心全意照顾我的地步，那并不是，是一负担，再说我现在一离开，你就了一场復仇，天知你还能闹什么事？」

为何你不问我的想法？

不知自己何时收了一个小弟，我困惑地望着他，想开说话，腹却疼的不得了，只能发闷声，告诉对方我痛得说不话，或许是动手术时，麻醉药刚退。

「别说了，」眉成八字，你微笑地说：「我说过，我是一个自我中心的傢伙，一个人走在那条路不孤单，因为我成功留在你的心底，你即使向前，也不会忘了我，对吧？」

你总是一个人很自私地了所有的决定，留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