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彦一声呜咽,大张着双,双手扒开了。
最后在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古厉拂袖而去时,他绝望的哭声。
“刚刚分神了。”
卧室里漆黑一片,古厉已经睡了。张承彦默默爬上床侧而卧,占了床边一小块地方。
“我知你碍于份,没法去找别的dom,”古厉仍在试图说服他,语气可称得上温柔,“我可以帮你安排称职的dom,绝对保密。”
主人当着自己的面拒绝一个隶,本来应该是件兴的事。但晚上在古厉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到说不上来的压抑。
张承彦惶恐地摇:“没有。”
除了上的三个环,张承彦睡觉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服,往常古厉只要随便摸他几,他就会兴奋的难以自抑。而今天,当主人顺着腰线往摸到时,发现他竟然没有起。
“没睡?”
无论张承彦是睡着还是醒着,都要随时承受主人兴之所至的玩或。在被使用的过程中,他很少被允许,原因很简单——他的主人喜让隶禁以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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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彦努力翘自己的,又不知羞耻的抬起一条,让古厉整个手掌覆盖住他后的。
自从古厉过他之后,每晚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有时是夜,有时是清晨,古厉有兴致的时候,会就着方便的姿势他。
听了他的话,伊恩眶都红了:“我只想您的狗。”
准确地找到他最舒服的区域,古厉两手指:“再翘。”
古厉把玩着他的:“那怎么回事?”
张承彦跪在旁边,听到古厉冷冰冰的声音,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仍然毫无睡意。
伸手抹去镜上的雾气,张承彦抬看着镜里的自己,好一会儿之后,才关灯走浴室。
“啊嗯……”
“你去卖的时候,扒开自己的给别人看了吗?”
※
今天发生的一切正像电影般在他脑海里回放,从伊恩来医院那一跪,到他嚣张地拿着枪指着自己,再到他跪在古厉面前发誓……
“成这样,”事先好的后被手指的声啧啧,“每天晚上都的却没男人肯你?”
“我只想您的隶,”伊恩反握住古厉的手,“别的人我都不在乎。”
从城堡回来后已经很晚,古厉洗完澡已经上床了。他一个人留在浴室里收拾完了自己,却不想这么快去。
一天,三天,十天,三十天。因为不知何时会被允许释放,让隶对每一次碰都充满期待。
张承彦回神,侧朝他翘起自己的。
“你这条狗,我已经玩腻了。”
胡思想了一番之后,张承彦脑里忽然一个成语。
“主人要使用我吗?”
“张的那么开什么?”古厉缓缓动手指,“还夹那么……平时没男人要你吗?”
“没……没有……”后随着古厉的一阵阵收,张承彦语不成声,“没有……男人……肯我。”
见说不通,古厉从他手中自己的手,语气冷来:“你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您是我的一切。”伊恩恳切地望着他。
“人不能被望纵。”
绪汹涌的当,古厉忽然翻搂住他的腰,嘴贴上他的耳垂。
黑夜掩去了人的面容和表,却掩盖不掉的燥和兴奋。被古厉用手指在后最的地方,张承彦从嗓里发几声哑音,兴奋到失声。
张承彦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小心思本无法。
“你?”古厉自己的手指,重重拍了一他的,“来卖,难还要我来伺候你?”
古厉勾起伊恩的,一字一顿地说:
黑暗中传来一声的,张承彦没想到古厉会用手指直接去,后一阵缩。
浴室里蒸汽氤氲,张承彦洗完澡,双手撑着洗手台,久久没有抬。
并没有追究他的答案,古厉一手握住张承彦的,另一手绕到他背后,指尖沿着尾椎一路向,直接刺他的后。
“我……请我……”
“那我换一个你听得懂的说法。”
“我不记得有喂过你,”古厉的手一顿,“偷吃了?”
兔死狐悲。
个誓言我不能收,”拉过伊恩的左手,古厉帮他上戒指,“你现在责任重大,背负很多人的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