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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来要我放人。」姜成瑄拍了自己的额，「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且，我从来就没给过她任何希望。」

「但你也没给过她绝望啊。」伊格尔反相讥。

「等等。我们离题了。」姜成瑄迂回地把话题拉回来，而避开了伊格尔中途衍生来的问题，「先把托比上学的事解决了。」

这换伊格尔沉默了。该说的她都说了，现在她还能说什么呢？

「我可以理解你的理由。也知你想将她放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如果你能答应我，不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边。那我对她去唸哪间学校都没有意见。」姜成瑄释放询问的神。

伊格尔直视着姜成瑄的双，「我答应你。」

「好。」姜成瑄走回办公桌后面，拍板定案地说，「那就这么决定了。去放外面那两个傢伙来吧。」

伊格尔一拉开门，托比和尤恩便跌办公室。尤恩拉着托比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一也没有窃听的自觉反省，反而不满地说，「这扇门真是厚，一声音都听不到。」

「如果不把门厚一，这房间还能藏得住秘密吗？」姜成瑄对尤恩的话一也不在意。她收拾了一桌面，将重要文件锁柜，走到托比边，牵起她的手，「晚上陪我去吃饭吧。」

托比双颊微红地了。

「那我们两个呢？」尤恩在姜成瑄和托比之间挥舞着手，唤回两人的目光。

「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姜成瑄扬起一边的嘴角，无视伊格尔那想杀人的光，挑衅地说，「我们有妹之间的话题要聊。」

在姜成瑄走办公室之前，她在伊格尔耳边低声说了句，「如果不服气，就早让她变成你的女人吧。」

看着姜成瑄牵着托比走办公室，那得意的影，尤恩用力地一坐到沙发上，朝伊格尔大吼着，「你就这样睁睁地看着她把托比从我们底带走？」

「不然呢？」伊格尔无力地说，「她是老闆。我能说什么呢？」

「你……你真是没用。」尤恩痛心疾首地说。

伊格尔白了尤恩一，「你敢说我没用？我想，我们是不是也该来个妹之间的谈话呢？谈谈你最近的异常行为。」

「我反对。」一听到伊格尔的话，尤恩上心虚地抗议着。

「反对无效。」伊格尔拖着尤恩，不容拒绝地把她拉办公室。

一走办公室，就看到李杰和另一个还在培训中的新人迎面走来，那名新人是个还在读中的男孩。

「明天就要歌唱验收了，你一定没问题的。我就死定了。」男孩愁眉苦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