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定情信物(2/2)

宋德妮笑了，然后笑声又变得锐利。「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看来宋德妮早就怀疑宋德南了。

「你应该也不希望她杀人的，你当初说要我拯救你，其实是想要我找到宋德南，阻止宋德南。」

「还是一样无能。」这是我一回佔上风。

「在你上。」

宋德妮保持沉默。

「她只剩你了，你该保护她。」

宋德妮恼火的问「你没看到那些孩被带走的时候那么害怕的样吗？」

我能想像她看到我的表时，扳回一城的幼稚。

「育幼院说他们都是正规手续。」

我把我所有牌都打完了，突然觉得很轻松，好整以暇靠向椅背，我瞄了一仪表板上的时鐘「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难她不会被报復吗？」

「接收在哪里？」

「你的沉默并不能帮助她什么。」我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特意接近我。」

「我现在找不到宋德南，你知她去哪里吗？」

宋德妮对着我眨眨，「我们的定信。」

「你忘记了吗？你说的──这是你人的方式。」我提醒「你你的，你愿意为他任何事。」

「你要她活着。」

我摔破罐的说着「我们警察很无能，所以到现在本没有人蛇集团的线索。」

「所以你希望我到。」

「我也愿意为你任何事。」宋德妮的声音像溶化的糖般。

「但是我们找不到证据。」

「在我上？」

「你也不是无罪的。」

宋德妮凝视着我，她的神有着复杂的「我知当初是为了救我，但她后来被困在他们手中，受尽折磨。我也知，孤儿院的行动让她陷了更的困境。她为了我，承受了太多，现在她只有我了。」

「我不觉得你有办法杀人。」

宋德妮垂着，她看起来莫名沮丧又同时卸重担般轻飘飘的「我在她上装了红外线发。」

「如果宋德南不能控制自己了呢？」我质问「她杀掉黄凯文，之后她还想杀谁呢？人蛇集团是庞大的，她自己一个人能杀掉多少人？她会安全吗？」

「或许是无意的，你还特地去买了那个相框。」我一一细数。

「你想要阻止宋德南，但你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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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妮蛮横的抬起，就像她在协商当中觉对方不值得尊敬时所的那样。「这就跟当年没有区别。」

「你肯定清洗了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