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早诊。(2/2)

「没有你，我牙齿也好不了这么快。这只是一零用钱，你就收，不要跟我推辞了。」老先生散发一「你若不拿，我就不走」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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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我觉得你先帮我洗牙就好了，帮我把牙结石去除后，我想我就能──」

执业的这几年来，周旭看过太多形形的人，听过各式各样的藉。其实就周旭而言，如何导致牙齿的状况变糟，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该如何去面对它。

网红沉默了几秒，随后势地说：「我认为你可能不太会看牙齿，才会这样误判。我拒绝你再替我任何治疗，我要走了。」

与老先生相了一年，周旭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这人也是个隐形富豪，在东区有好几栋房產的那。

「你不必担心，医师不会洩漏任何患者的隐私。没有其他事需要諮询的话，我要请一位预约的患者来了，谢谢，再见。」周旭很是很忙的，没空在一个人上浪费太多时间。

「好好好，谢谢你啊周医师。」老先生连忙向周旭谢，然后从袋里掏一个红包要给他。「这、这是我的一心意，周医师你就收来吧。」

，涉及到自塑造形象的患者，更令周旭到棘手。

临走前，网红仍转过，踌躇地警告着周旭：「你不可以……不可以把我的状况洩漏去。」

周旭倒也是见怪不怪，笑着起，为他推开玻璃门：「把你治好是我分的工作，不需要给我零用钱。伯伯，我接来还有很多人要看，先跟你约好嘍，三个月后再来。」

老先生看见周旭，立即神清气地向他打招呼，再间话家常了两句，便熟练地躺在诊疗椅上，张开嘴给周旭看牙齿。

网红走后，来的是一位已经在周旭这里看了一年牙周病的老先生。

「唉，周医师真是滴不漏。那我们就三个月后见啦，谢谢你啊。」

「迎离开。但恕我直言，你的牙齿到哪里看都是一样的。若你不愿意让医师来协助你，那我给你的忠告是多喝清，保持腔的，再去买氟牙膏，尽可能地巩固你的牙齿。」

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是毫无间断，周旭忙得连都没喝几。

周旭打断她的自我眠：「抱歉，你不能。而我为一位医师，更不可能放任你以错误的观念，毁掉你所有的牙齿。」

「心意我是收了，但钱你快收回去。我当牙医赚很多钱，你不必担心我没钱。」

送走了老先生，周旭也换到另一间诊疗室，里面已经有第三位病患待在里面等候。

周旭仔细检查，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心也松了一气，「伯伯，你牙周病的问题已经被很好地控制住，但我们的腔每天会有很多微生与我们共生，牙菌斑也会随时生，所以一定要好好地照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利用牙刷和牙线来清洁腔。次的回诊，我先安排在三个月后，到时候我再来看看你维持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