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只想好好疼罗冬羯。
满室,两心相。
偷听着房里传的声音,李靖尧坐在门,他1脸不甘。「什么嘛,自己说不要,最后还不是吃掉了……」
见李靖尧坐在李拓言的房门前,因为担心罗冬羯而又绕回来的玢小七带着若好奇的凑近。「瞧你愤怒非常,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小七真坏的,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却非要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不可。」若抿嘴而笑,她知玢小七实际上是非常风趣的。
那些旁人说的不苟言笑,不过是玢小七在凤川阁的一面。
「哎呀!再坏也没有你坏呢!明知我在明知故问,还要破我。」玢小七回以若一个顽的笑容,他和若相识不及和冬盈久,可是他特别喜和若作伴。这一个丫单纯可,却也有心机的时候,这样一个不全然「纯粹」的人,和自己正相。
「嘻嘻!若非小七带坏我,不然依我心思单纯,又怎会学会这招呢?」若眨了眨,她俏起来可真和宝儿有几分相似。
「哈哈哈!有其主必有其丫,这句话倒是验证了不少。」玢小七应。
「嘘!」示意玢小七和若要控制音量,李靖尧比比房门,要他们自己去搞清楚状况。「你们难就不能再安静一吗?」
被李靖尧这么一说,玢小七倒是真安分了来,他和若侧耳听着房那令人心加速的。
「……慢……啊──慢、慢一儿!」
「我只想更你的……」
若听得面红耳赤,她摀着满脸通红的脸庞,害羞的不能自己。倒是玢小七一副老神在在,丝毫也不害羞。「真是的,我都跟李拓言那傻说过了,像我这样在凤川阁经百战的人,都觉得他那样对待床伴,迟早会把对方玩坏的。结果他只是左耳右耳,压儿都没有好好克制一,这样去,冬羯真的会不了床。」
玢小七倒还真的有过那么一段荒唐岁月,但是人生有一次不了床的经验就够了,像玢小七这样的人,最怕不适了,因此说什么他也不肯再纵过度,不然到时候又要把青浪费在休养上,那他可就亏大了。
见若害羞的不能自己,而玢小七倒是听得十分专心,嘴里还念念有词嘖嘖有声,李靖尧觉得这景反而十分奇特,他怪异:「怎么你们主僕俩面对同一件事的反应差那么多?」一个淡定自然,另一个则羞赧到只差脸上的度还不够煎罢了。
「那是自然,依我在红尘的资歷,面对这事当然是闻风不动,说不定等等让我偷窥一,我可以帮李拓言那傢伙和我在凤川阁的那些恩客比较一,看谁是一级排行榜中的榜首。」也不知在嘲讽自己还是李拓言,又或者只是单纯炫耀自己床上功夫了得,玢小七轻声哼笑着,但他仍在注意听着房里的动静。「若不过是我的贴侍女,又不是卖卖艺的伶人,对这之事怎可能会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