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楠是连夜开车离开那栋别墅的,再待去,她怕那两个人拧煤气同归于尽,连累自己年富力就香消玉殒。
这些东西和绍秋说了也只是连累多一个人忧心,毕竟周家都是秦游的中之了,真的想什么,谁也拦不住。
愈遥后撑着地板,艰难地起,一字一句地说:“普通人不是你的游乐场,不是你父母哥哥都死了,你就有权力置别人的生死。”
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驱车到了褚莱的学校门,大概是前段时间受沉雨所托来了太多次,无意识间拐了过来。
最神奇的是,她忽然就有了一觉,“周”这个姓,和她从来就没什么关系,姓周的都不在人世了,那么周家的产业,自然也该随风而去。
……
她自嘲一样地勾起嘴角:“我差忘了,你哥哥的死是你一手安排的,你这样的人哪里有心,恐怕恨不得边人的亲人也全都消失,和你一样,你就显得不可怜了,你这个——”
她只能讷讷地承认:“是啊,吵得很厉害。”
“——天煞孤星。”
离了好几公里之后,她才心惊地拨通绍秋的电话,好在那边接听得也很快。
绍秋只是绍秋,不是邵氏家族的女,而是一个了白发,只想安度晚年,庇护小辈一生顺遂的普通妇女。
“啪!”另一边完好无损的白皙脸颊也缓缓浮上红印,这对称了,指印没有让她狼狈,红与白的映,反而显一惊心动魄的魅。
沉雨靠在车门上,落寞地低,昏黄的路灯从她洒,底的绪藏在影中。
,我会让她走得很安详的,如果她死后我们都不存在了,你或许能回家呢……”
严楠正想劝她歇了这个心思,转向窗,却看到外面有几个人在拉拉扯扯,熟得很。
绍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听来事关重大,还是先细细安排去,再回来忧心忡忡地打听况:“是遥遥和她吵架了吗?”
可是就算吵架,牵连已经是植人的愈舒南也实在不应该。
“不行,我得去一趟,我要把遥遥接回来,不替周家受这个委屈。”
现在是夜晚十二,绍秋应该早早就睡了,但开的语气却不见疲态,显然是接到电话就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心里有愧,一直注意着秦家的动向,但秦游的别墅被守得密不透风,本打听不来什么。
校门,褚莱委屈得跺脚,不甘愿的目光追着走远的女人,她脚踩着一支红玫瑰,踩得一地零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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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楠?是遥遥和小游什么事了吗?”
严楠稳了稳心神:“秋,你快多派几个人去医院守着愈舒南,再晚我怕秦总就动手了!”
“小游千方百计把人抢回去,就是这么对她的?”绍秋不赞同地皱起眉,她尚不知自己亲儿的死和秦游有关系,只觉得秦游这一连招都是为了愈遥。
因此一直没睡踏实,直到这通电话打来。
严楠一气,她自己也在大的震撼当中,什么这个世界是愈舒南的造梦,愈舒南死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初听荒谬,细思极恐。
此时的绍秋,在没了周家的权柄之后,突然发现那些留恋不的权势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留不想留的人,还会让亲者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