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快先把你去的东西给我走。」
「我在三年前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疯了。」
「你今晚得好兇。」汤寧朗让男人的手指到后方了许久也不乾净,不由喃喃地抱怨起来,「平时又不是不许你上,得好像我让你憋疯了似的。」
大两侧都透了,好像怎么也不尽似的。呼里尽是刺鼻的味,也黏得很,汤寧朗唯一的觉就只有那被注了一波又一波的,炙地填满了,除了,再没有其他。
「睡吧。」曹景柯停止了抚的动作,改为圈腰的姿态,「我忍着。」
如同汤寧朗所想的一样,曹景柯抱着自己到浴室时又在理台意犹未尽地了他一回,总算心满意足了,在浴里抱着汤寧朗静静躺了好一阵,才开始着手清理彼此的。二人沉醉在的馀韵里,纵然都有些疲力歇,却在彼此无声的对视中,都找到了一丝不需言明的满足。
「曹先生,已经很晚了,别再闹我了。」带着睡意的声音自怀里的青年传来,迷糊的声音很是可,让曹景柯禁不住低又了青年耳后的肌肤。汤寧朗觉得,有些不耐烦,叫:「曹先生……」
曹景柯把床单换了一,才将汤寧朗抱被窝里去,然后从后搂住对方温的,大掌抚着那赤的腹,用指尖勾勒完的线条。他的动作并不是单纯的欣赏,神里除了人之间的温柔外还有着不寻常的,好像要时刻霸佔着甚么好的东西那般,本无法止住抚摸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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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柯在一片漆黑里静静凝睇着汤寧朗睡着的脸庞,睛良久不眨一,也不知在看甚么,直到确定汤朗寧睡得了,才放任自己也闔上双。
视线迷离中,只见曹景柯伏在自己上,像一隻型犬般,用地着自己的各,带着痴迷,带着虔诚,吞所有汤寧朗沾上的味。
曹景柯的不断着汤寧朗的,牙齿啃咬着那小小的尖,听到汤寧朗这么说,还俯了对方那俊逸的眉,得汤寧朗满脸都是。
「曹先生……」汤寧朗很无奈,大致明白曹景柯的意思,「你是不是还想要啊?」
老鬼。汤寧朗在心里嗔骂一句,枕在男人臂膀上闭睡去了。
被如此坦率的回答挡回来,汤寧朗脸上发,不知该说甚么接话了。觉到的手指了来,后面已是麻麻的一片,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让对方给自己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拿过力度的轻柔,每一地方都毫不敷衍地来回拭,彷彿在清洁着最最重要的收藏品。
看着镜中曹景柯飢渴似地不住吻自己的后,汤寧朗总是不能理解曹景柯对自己的痴迷。
曹景柯没有回答,兀自缠绵地汤寧朗的,就连那漉漉的后也不放过,伸了里面满嘴的,彷彿品嚐着甚么味的东西,发的滋滋声响。镜里,曹景柯那张脸埋自己那么脏的地方,沾得那里满满是他的,汤寧朗觉得自己被生生撩起了,可是力早就被乾了,只能轻轻抬起由着曹景柯摆,只觉自己的里里外外都被对方狎玩着,偏偏汤寧朗就是喜这被狂地恋的快。
曹景柯从不,又喜到里面很的地方,所以每次清洁起来都颇费时间。汤寧朗每次都由着曹景柯直接在里面,然后由着对方负责清理乾净,闭着享受恋人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