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没有……」汤寧朗觉得委屈极了,生理的泪刚好又了来,「我虽然和你分了,但是没有别人,从来没有,我也不是谁都能的……」
被汤寧朗这么一绞,本就不尽兴的曹景柯自然就了,可是他却没有继续,竟是把离了,让满泻的。正当汤寧朗怔愣之际,曹景柯伸手将他的扯了去,自己翻坐在车椅上,让那昂的抵着对方的,意思不言而喻。
的不适,汤寧朗扭动了一,颤声:「曹先生,我可以的……」
「曹、曹先生……你好、好……」汤寧朗被撞得语无次,词艳语脱而,甚至无法理会自己的叫声会否太大,他太痛了,又太了。
可能觉时间差不多了,又可能曹景柯只是受不住汤寧朗的诱惑,他一变就是一猛攻,每一都是用力撞去,齐撞去,每一都好像让车几乎要震动起来。
汤寧朗似乎也受到在外合的刺激,前方脖起的男不禁磨男人的小腹。他红着睛自,同时裹住那一,那快直教人上天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曹景柯并没有因此放慢了速度,急速的搏声从未停止过,直到终于忍不住了,才直接往里面了来。一的注,汤寧朗意识地绞缩后,像是要将那些最一般,连同那半的也绞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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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慢动作地,他将青年赤的双拉了上来,往两侧打开到最大程度,将足踝固定在椅背上,然后朝着青年大开的缓缓动。他的律动那么慢,既轻且浅,然而他的神却是赤条条的急燥,尤其看着心的人被自己在车上摆成如此的姿势,那邀请似地面向着自己,地着男人的,正在被自己小幅度地再,让他全都在叫嚣着用力对方。
曹景柯抬手住了汤寧朗不安分的动作,仍是没有犯的意思,一开却是染上的低沉,「痛吗?对不起。」
曹景柯却忽然扯住了汤寧朗的短发,一边狠一边凛声问:「你去找别的男人同住了,也和他这么过吗?你是不是也对别人这么叫?」
闻言,曹景柯却是低亲了亲汤寧朗的,蜻蜓,不带,安抚似的的吻。相比刚才纯粹的掠夺,现在的更接近于人的温存。
「快我,曹先生……」
「你动一动就会好了。」汤寧朗委屈地说。
「那你让我吗?让吗?你只能让我一个人,知不知?」曹景柯像是发了狠,嘴里骂得兇,动作更是又快又,彷彿要把人捣坏了似的。
汤寧朗知曹景柯已经被得失了态,自己也不是很能保持理智,只能茫然地重覆对方的话回答:「只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