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的话,那她们是怎样使用我的手机发中文信息给葛意的。是找人翻译的还是怎么样。”
梅丽莎漂亮的睛的注视着于真,说:“我想我也可以到,我直接抄来,用纸带给你看。”
“哇…” 于真真的被动了,她激动的亲了梅丽莎一,说:“太谢谢你了,你不会的话,要抄好久吧。”
梅丽莎耸耸肩,表示那都不是问题,然后在于真告知了她密码之后立刻往储室那边走。如果这时候走廊还有其他人的话,他们一定会注意到梅丽莎满都是幸福的笑意。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梅丽莎带着本回到了病房,她有忐忑,说:“于小,我尽力了,你看看能不能看懂……”
于真这才察觉到梅丽莎一直是用last name称呼自己,她笑笑表示说:“喊我真就可以了。”然后接过梅丽莎递过来的本,惊喜的夸她:“哇,梅丽莎,你简直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你怎么写得比我还好?”
梅丽莎有不好意思,她摸摸说:“你只是为了安我这样说罢了。” 但是她心中给自己加了一句话,是你让我有动力一笔一画的工工整整的画来的……
于真仔细的读着上面的话,想要判断这是否是自己的风格,第一页,第二页,一个很明显的说法映帘,她在对话中告诉葛意“她病了”,这不是自己的风格,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使用模糊委婉(hedging)的用词的,她在英文中就喜加喜“可能,应该”之类的态动词,而自己的中文受到了这样的习惯的影响,有的时候一个句可能会有好几个“可能”。以前葛意还调侃过自己是模糊狗(hedging dog),随时随地都用“可能”。
发现了这个之后,于真继续向翻去,是的,真的,自己在和葛意的对话之中,居然罕见的只使用了两次“应该”,一次“可能” 都没有!而那个笨葛意,居然完全没有发现,她还有什么资格叫自己hedging dog呢……于真在心里有些埋怨葛意。
她抬起,发现梅丽莎还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于真呼了一,说:“这绝不是我发的,语言风格都不像我。”
梅丽莎的表有些凝重,她问于真:“我们接来应该什么?”
“梅丽莎!”一声有些生气的呵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护士走了来,她显然好像刚刚跑过来一样:“你刚刚是不是擅自打开了病人的储柜?”
“嗯?” 梅丽莎很惊讶,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看见了,刚刚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吗?
护士显得有些生气,她说:“这件事必须调查上报,梅丽莎,你现在就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