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中国人一般都没有中间名!” 于真意识的喊这句话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她很着急的问:“你们只改了英国居民证/件上的名字,你们没有改我的中文份/证上的名字吧?!”
那边的afra抓住了于真的一只手,好像有些苦婆心一般,教育着于真:“不好用中文读来?亲的真,你不要一着急就说一些让我们生气的话好吗?”
这时候,afra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换上我们的姓氏,从此之后彻底的一个好女孩,好不好?”
于真闭上了睛,梦呓一般的了回答:“好。”
另一边,kasia又轻轻的吻在她的肩,告诉她:“只要你听话,你会发现生活是多么幸福、好…你会受到和我们一样的喜悦……”
这是于真梦都没有想到的荣誉,她当天回去跟kasia和afra说了起码一百遍这样的话:“我真的没有想过我能够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得到如此的荣誉,我一直以为我能被那家画廊收录的时候,我起码发都已经白了……”
她从今以后就要叫这个怪异的姓氏了,陌生人称呼自己的时候,去餐厅预订桌的时候,酒店住的时候……以及无数个场合,她将必须告诉别人自己姓Wallenstein- Wójcik,而别人也将称呼自己为Wallenstein- Wójcik小……
于真越想越着急,Wallenstein- Wójcik?这个愚蠢的带着连字符的姓氏要是用中文读,简直的诡异,她不自觉的抓住了kasia的肩膀,焦急的问kasia:“到底改没改?”
“没有,没有!” kasia住于真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想让她平静来,她与于真对视:“你想让我们帮你改吗?当然,这比较麻烦……”
她似乎真的很幸福。
在心理上彻底摈弃对kasia和afra的讨厌和憎恶之后,于真意外的发现,原来她们对待自己是如此的贴心和浪漫。
一从心底升起的无力和疲倦逐渐随着她的血,输送至她的全。于真在远远的看了一对面墙上挂着的《夜巡》的仿品,她真的疲倦了。她就像是一艘残破的小船,努力的补补,天真的想要挣脱驶这激,但是终究被撞得破血。而现在,而现在,这艘船的名字都必须被改了……
“不!不!我不想改!你们的姓氏本不好用中文读来!” 于真着急的否定了kasia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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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kasia和afra也不厌其烦的听她不停的谈论她的成就,并由衷的恭喜她。帕丁顿的公寓了,似乎没有人不开心。
而且,受益于afra优渥的经济条件,她们甚至能够当天飞去罗用餐,听了乐团的巡演之后在天黑之前又赶回来;而kasia优异的社会声誉能够让于真见到她儿时的偶像—— 一位当选了基斯坦最落后地区的韧不的女议员,她同时也是一位作家和可敬的母亲。
其他还有数不清的各周年纪念日,例如第一次接吻,第一次se/x,第一次threesome的se/x……都有各的浪漫举动,比如浴室里的香槟浴,客厅里一打开电视就会降落来的铺天盖地的气球和玫瑰,还有在她工作室底等一整天直到她班……
从肯特郡回到敦之后,于真觉得很是不真实。她这些天的状态,非常好,好像一切都解放了一样。她再也没有了心惊胆战的压力和以前魂不散的张绪,而最令她以前困扰的,所谓“受害者”份似乎也离她而去……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之前的所有的负/面绪伴随着自己心态的转变,似乎真的都一扫而空了……
这些看起来似乎都跟一段正常且好的关系没有什么区别。
于真仿佛失了魂魄一般想着这些事。
她现在,只是一个于多角关系中,和恋人们有着相较于普通关系更为特别模式的人罢了。
节日的时候,哪怕是端午节这于真已经很久都没有庆祝过的节日,kasia和afra都贴心的了功课,名其曰让她们也一起拥抱彼此的文化和份,都给她准备了礼。
这一也表现在了于真的工作上,她的其中一幅画送去参赛之后,大受赞扬,一座声明远播的画廊竟然愿意收录她那幅画!
于真低去没说话。但是她一低,她就看见自己的id卡上那串的姓氏,Wallenstein- Wójcik……
Afra不是很在意的耸肩,指了指那张卡,对于真说:“你原本的姓氏‘于’可以作为你的中间名使用。”
她真的累了,她不想再反抗了。
如果我随波逐的话,就像afra一直告诫她的那样“转变自己的思想”,生活会对她好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