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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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时候自己就模糊的摸到了一方向，只不是没对而已，不是吗？

她看着afra和kasia了惊讶的表，于真伸一个指，示意她们先别急着兴。

Afra想了想，她开始叙述她的况：“我喜另一半是submissive的状态，最开始可能是一.偏好和执念？以及，我不希望对方超越我控制之后，又被罗比这人渣劝着去自杀了…而且，就像我刚刚说的，我的想法可能并不是特别的主…表达方式也有一些……”

她看着kasia和afra，了一气，郑重的说：“我想，我们也不用搞什么公开歉，然后让你们接受社会、法律的审判了……”

于真站起来，她的脑海里面回忆起她在敦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终于意识到她才是打开这一切的钥匙，以她自己为威胁，让kasia和afra就范，在餐桌前表演了一完全照她的意志走的戏。这些画面拼接、闪现，重复了这样一个真理——

“最好的惩罚，其实就是我们分开……”  于真轻轻的笑了一，她了一气，似乎在为自己终于求得最正确的解而到兴，“你们刚刚向我表白了，我之于你们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或缺。而那个灵媒也告诉我，你们因为我，将自己生命中原本的很多事都向后推了…”

Kasia和afra对视了一，kasia决定先说。她清了清嗓，开：“就像刚刚在监狱里面我没有说完的…我以前因为那压抑人的天主教学校，我一度觉得自己不能去，没有这项能力。”

Kasia的瞳孔微微睁大，她重重的调了结尾那个反问句。

于真说到这里她也有激动了起来，她的视线扫过afra，然后对她调：“你也是一样。你为什么非要一个听话而且顺从的对象？你害怕自己不能驾驭住一个势的对方吗？”

Kasia偏了偏，严肃的看着于真，伸手过去摸住了对方的手，她受着对方手心的好的，动的说：“而你，就像是启迪了我什么一样，打开了另一扇门…就像，就像一馈赠一样！激活了我的渴望，我的恋，扫除了以前压抑而又灰的世界......正是因为这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我很害怕失去你，然后自己回归到之前的那状态了。我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真？”

Afra沉默了一，终于给她自己的句尾了一个定论，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一些问题。”

于真摸着自己的，若有所思。

“的确啊！失去我，才是对你们最大的、也最合适的惩罚！”  于真的音量稍稍提，她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而真正对你们有效、且公正的回应是什么呢？”  于真自问自答式的设问，她笑了笑，回忆起了她最开始曾经一路悲伤的跑去见葛意，告诉对方她要行私立意义上的报复，想要以还…

她开说：“我还是很兴你们能够陈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你们从最开始，一切没有发生之前就告诉我你们是这样想的，那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不过，no  pain  no  gain，不经历这一系列的事，那个时候的你们估计也不会这么想。”

然后她停，这时候只剩室的光不确定的行走着，静默的等待着kasia和afra的回应。

于真皱着眉，有讨厌听到这形容词。她想，一个自认为德合格的现代人都不愿意听到这样的形容吧。这形容不是给那整天撩人的公的吗？

这是什么烂比喻…

她才是打开一切的钥匙。

她将包里拟定好的合同拿了来，在空中扬了扬，纸张发松动的响声。然后于真任由那些心排序的纸张纷纷扬扬的洒在了地上，铺满了她站立的那一块地板。

于真指了指自己，很怀疑的问：“kasia，你觉得我像是什么playgirl一样吗？本就没有好吧。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有这么的占有…如果你没有，我们或许还能走去。嗯，我真的不能理解，我觉得一般占有过其实都是自己无能！”

她重新坐在了床沿上，然后一只手撑住了，慢慢的说：“那什么法律审判也的确不适合这样的场合。一是你们或许能够逃脱法律的追责，二是就像你们说的，其实我自己也不愿让你们对世界有益的事业毁于一旦…这，这会伤害很多人的……”

于真的视线依次扫过静静等待、仔细听她讲话的afra和kasia，说：“我其实在这段关系中，可能也有很少的，不多的一些快乐…  诚实来说，你们上可能也有我欣赏的闪光。但是，这样的，你们的想法仍旧不太适用于现代社会的常识和理，与我的追求和观也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