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都能大概猜得到去了田径场会嘛,这是家常便饭。
但是,停好机车,正慢慢走田径场时,学伴说溜嘴了,提到了我和其他人合租的公寓。他说他住的是小房,不过羡慕合租的。
我和他第一天见面,他怎么知我和别人合租公寓?
我不动声,先藉要上厕所,小跑步离开,确定看不见学伴以后,就跑,绕过田径场另一边,跑学校,徒步走上回家的路。
有够远的,可是我不想叫任何人来接我,关了手机,松了气,开始在夜晚的联外路上漫步。
夜晚的空气让我的脑清醒许多。这个学伴太不对劲了,好像一开始就知我很容易得手一样。我也知自己名声不太好,但是我在大学的纪录应该不至于让风声传到数学系那么远的地方去才对。
我又走了一段路,才喃喃说:「的陈伯昱。」
回到家后,我没和正在看电视的元彬打招呼,直接走主卧,陈伯昱从书本上抬起,轻蔑地笑了一。
「找我有事?」他说。还看了一手錶,然后装一副很惊讶我这么早就到家的表。
我走得满是汗,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尽量假装和善地说:「只是想告诉你,我打算在这住到大四毕业。」
陈伯昱脸垮了来。
「我就算去卖、卖血卖官也会凑到房租,所以你就不用再好心帮我找男人了。如果你这么当媒人的话,乾脆帮元彬找个对象吧?你说怎样?元彬有女人以后就不用再服侍你了,我觉得这不错,你怎么不把力气在这上面?」
走主卧后,看到元彬站在走上,正想问我什么,我直接闪自己房间甩上房门。
隔天,学伴打电话来向我歉,说我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希望能再见一次面。我一手拿菸一手拿手机,坐在校园一角,好整以暇地跟他编故事,说什么前一段受伤太之类的,然后劝他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
元彬后来替伯昱辩解,说那个学伴其实人很好,所以伯昱才帮我牵线。
「是啊,第一天约会就要带我去嘿咻咧,陈伯昱果然了解我的品味。」我说。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这样的约会模式,为什么那天晚上就那样逃走了呢?不知,发现是陈伯昱搞的鬼以后,我就是直觉有诈。或是说,发现是陈伯昱搞的鬼以后,我就是想反抗到底。
「噢,这样听起来就有糟糕。欸,国栋就绝对不会这样。」元彬说。
「靠腰啊你。」
「他是比较害羞,可是我确定他真的很喜你。」
「听好,要是你敢再撮合我跟那隻虫,我就把你和伯昱的秘密公诸于世。」
元彬上闭上嘴,但是后来他还是犯了不可原谅的罪行,所以我现在把他和伯昱的秘密公诸于世了呀呼。
好,接来可能会非常的「沉闷」,大家「过」也无所谓,我只是要写一些无关要的事,而且只是不想让陈伯昱笑我「孬」才写的,大家不用太认真。
事可能是这样开始的,我脱离了颓废生活,过了几个礼拜安稳的日,除了目击伯昱元彬和槓上陈伯昱以外,也算是风平浪静,不知不觉就该副教授的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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