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很多呢,卿卿好厉害,教宝宝骨骼位,说只要抓准,就能轻松把别人的手腕肩肘拉脱臼。」宝宝洋洋得意地汇报自己的学习成果。
「你看你总是这样。」严少卿很气,「我知你在生气早上我说的那些话,我不是有心的,你也知我说话向来不会考虑太多,彆气了,你想让我教宝宝嘛,我教还不行?」
「剩的明天再,先学费。」严少卿贴在他耳垂上哈气,「我鬱闷了一整天,今晚你要好好补偿我。」
被得很舒服,关风把文件推开,靠在椅背上准备好好享受,谁知严少卿的手越来越往移,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发觉他的手准备从自己衣领里伸去时,关风把他推开了。
学费收到,第二天严少卿就把宝宝接到了自己家,开始用心传授,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周末关风轻松来,见宝宝在客厅里跟喵喵玩,就把他叫过来,问他这个星期都跟严少卿学了些什么。
想起早上的小曲,关风总算明白了今晚严少卿异常殷勤的缘由,他很好笑,说:「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因为那小事生气?再说,你说得也不是没理。」
关风沉脸,他让严少卿教宝宝养健的功夫,不是让他学习怎么拉脱人家的骨节,这法太狠了,小孩手又不知轻重,很容易惹事来。
严少卿自荐完,不等关风答应,就自作主张开始帮他肩膀,边边说:「你看,你肩上的肌这么僵,都是事太久,血循环不畅造成的,工作要劳逸结合……」
再明显不过的调,关风气得想推开他,「你太过分了,宝宝是你亲外甥,舅舅教外甥不是应该的吗?」
「我今天很忙,去会议室时忘了拿手机,我以为平时说好的,不打电话,你也会自己先吃晚饭。」关风犹豫了一,决定还是把话说开比较好,免得严少卿再胡思想,「其实我在公司吃过工作餐了,不过看你辛苦饭,就又吃了一顿,我已经很努力捧场了。」
被推拒,严少卿有些受打击,从旁边拖了把椅过来,坐到关风面前,说:「小风,你要是不兴,就直接告诉我,不要这样故意躲避。」
「吃过了,那你嘛还勉自己?真笨。」严少卿瞪他,「那以后不怎样,都记得给我电话,别让我像今天这样鬱闷了一整天。」
「严少卿,你是不是打算反悔?」
「这么久,肩膀是不是很痛?我帮你抓龙吧?」
原来如此。
关风正在忙工作,随说:「我会注意。」
「不兴?」关风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不兴啊。」
不要看太久,对睛不好。」严少卿把咖啡放,却不离开,站在关风后说。
「你还是他乾爹呢,从辈分上论,你们更亲。」
「我可是遵从你的意思教的,你还怨我?」严少卿双手叉抱在前,义正词严地说:「你也说宝宝弱,个又小,就算会些拳绣,如果在学校被人欺负,一样也是挨揍的份,现在我教他的都是自保的功夫,把人手腕拉脱臼,既保护自己,也不会给对方造成大伤害,一举两得,
关风把宝宝打发走,来到厨房,严少卿正在里面炒菜,见他来,说:「再等一会儿,饭好我叫你。」
要不是吃那么多,没法早睡,他也不会在这里努力工作,哪是故意躲人?被严少卿质问,关风啼笑皆非。
「是你想太多了。」关风说完后,没错过严少卿说的那句最重要的话,接着说:「不过你记住,你刚才答应教宝宝了。」
「少卿你这样教宝宝不对。」关风决定跟严少卿好好谈谈,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炒铲,把火熄掉,说:「宝宝弱,他学些基础门的功夫就行了,把人的手腕拉脱臼这法太毒了。」
严少卿见关风不是在跟他慪气,心完全放了,换成平时嬉笑脸的模样,「我这样说过吗?」
认宝宝当乾儿的事是严母提的,关风也喜宝宝,就认了,没想到严少卿把这个拿来当挡箭牌,他哭笑不得,「我工作才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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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生气?」严少卿不信地反问,「那为什么今天一天你都不给我电话?我了你喜吃的菜,你也不捧场?这么晚了还躲在书房里,不回房睡觉?」
「好,我教!」严少卿觉得他们没必要为这小事闹僵,同意,并顺手把关风抱了起来,转回卧室,「不过你得付学费,到我满意为止。」
「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关风把椅转过去,让自己面对严少卿。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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