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2/2)

「那你要牵着我，别让我迷路了。」抓住她在自己脸上的手，好好握在自己手心中。

「我曾经因为害怕与恐惧，而一再拒绝那个让我动的某人，但拒绝过后没有获得自以为会有的轻松，反而换来是更加烈的思念。」略微握手上那份温，她真的很想好好珍惜前这份幸运。

「是、是，我是讨厌鬼。」瞧见她颊上的泪，林昀蓁终于松气笑了。庆幸自己还来得及，没因此错过她。

发觉她又打算喝第二，原本吓傻的张允熙才惊醒过来，连忙将她手上的啤酒给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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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仍带着泪，但脸上却漾着最灿烂的笑容，张允熙伸手住她的嘴角，用着毫无杀伤力的语气威胁着「不准你再不相信我，说什么我会离你而去的鬼话。」

看着张允熙底的些微害羞及期待，她真的有些开心「我很想等，等到她愿意再度相信我，愿意再开喊我讨厌鬼的那天。不过，你知吗？每当听见她只肯开喊我昀蓁时，心总是酸得想哭……」

这番熟悉的对话，让两人都笑了。

前的她一直低着，林昀蓁双手轻捧着她的双颊，使她与自己对视着「或许，现在的她心里对我有着诸多的埋怨，担心我是不是因为她跟家里柜，心中有愧才会选择对她好，甚至害怕我不知在何时，会选择回到前女友的旁而放弃她。」

伸手轻握住张允熙放在上的手，林昀蓁想起那时两人在日本居酒屋的况，轻柔对着她个笑容「如果那时候没有听信某人的话，或许我永远也不会知这世界上还有顺不会苦涩的啤酒。」

低着，不愿意让林昀蓁瞧见现在大概是满脸通红的自己，有些不耐问着「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啦？」

原先只在眶中打转的泪，此时终于忍受不住坠落成串「我好后悔当初为了自己害怕再次受伤，选择和她保持距离而生份喊她允熙，以为这样可以退守在朋友的位置，却不知这样有多么的伤人。」

「真的很难喝啊……」被满嘴的苦涩给得皱了眉，哪怕她早已有心理准备，却还是难受极了。

甜的告白，令张允熙再也无法控制眶里的泪，只能任凭它过自己的双颊，滴落在两人的心上。「你真的是讨厌鬼！最讨厌、最讨厌的讨厌鬼！」

「你在嘛？你不是最讨厌喝酒的吗？」

确认没事后，才又继续说这几天心里想的事「那时候的我，因为这句话而尝试了一啤酒，结果惊讶发现原来日本啤酒真的没有一般啤酒的苦涩。」

瞧见了张允熙的反应，林昀蓁认真直视着她的双，发现对方又开始倔不肯顺自己意思，没多加思考，直接拿起她手背上的啤酒快速打开，并在她目瞪呆的同时喝了一大。

鼻腔带着酸楚，张允熙不捨地伸手将林昀蓁颊上落的泪拭去「那你为什么现在又突然选择开告诉她了？」

「你到底怎么了？」将啤酒放得离林昀蓁远远的，张允熙转担心问着让她摸不着绪的人。

「因为我没有信心几年后自己会不会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勇气去接受这一份？我也不敢肯定，几年后的我会不会因此讨厌现在的自己？」曾经以为只要不曾拥有便不会失去，但她在自己生命中消失的那几周，那时她就明白自己错得有多彻底。

「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很多事不去，又怎么会知结果呢？」说完，用手摀住了嘴，遮住个不小心上来的酒嗝。

「你才是，要是再走丢了，这样我要去广播找你。」

认真而望着她，林昀蓁真的不想让她再次从自己边不见了「小鬼，我喜你。」鼓起勇气开告白，只因张允熙值得自己再用心去付一次。

握的双手，心像是也因此相互依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