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4/4)

。」李涯哈哈笑了两声，慢慢往医院的方向走去。太正山，天空一片橘红，气恰好足够，云彩与夕光的照如火烧一般。秦雪将脸颊靠在李涯背上，贴近鼻，了气。

「李大哥，你好香。」秦雪说，「而且很。」

李涯说，那大概是洗衣粉的味，又有太，今天本来就不冷。秦雪没再说话，祇低低应声；到医院时，李涯才发现他睡着了。

医生说秦雪的右膝有些微积，大概是平常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多休息就好；开了些消炎药给他，便放人了。

李涯揹他到家门才放，了气；天已经全黑；秦雪说了谢谢，也说了对不起。

「很重吗？」秦雪问。

「正好相反，我觉得你轻过了。有好好吃饭吗？」

秦雪说有，并请李涯门坐。

除了大清早跑秦雪家那回外，李涯没有一次是在白天秦雪家门的；他又不习惯开灯，于是在李涯印象里，秦雪的家是一片漆黑，这回也不例外。李涯在玄关脱了鞋，踏上地时仍旧一片冰凉。他问：「还是不开灯吗？」

「我不喜开灯。」秦雪拉着李涯的手，走过那淹没在黑之中的廊，到了房间，秦雪将李涯的行李和自己的书包放到地板上，让李涯在床沿坐，埋他怀里，让他俩的上半都贴在床面。李涯摸摸秦雪的，将他半也挪上床，并在他额上落一吻。

「你喜我了吗？李大哥。」秦雪说。

「我假装喜你——说好的。」李涯说。

「谢谢你。」秦雪抱住他，在他耳鬓颈侧边厮磨，一一吐的声音在李涯耳边回绕，气息在他肌上游走。秦雪在他耳边说，香味是李涯的，温度也是。

李涯要他别再说去，侧过，让秦雪在自己，吻上他的。

秦雪还是一样，上没有任何气味；窗外的路灯也依然在闪烁。李涯拉上窗帘，打开檯灯。「太亮了......」秦雪一手遮起睛；李涯把灯挪到地，说，太暗我看不清楚。跟着解开秦雪的制服扣，在他上各亲吻。这回，李涯嗅到了一些药味。他移动到秦雪耳边说：

「背还疼吗？」

「上次换过药就不疼......」秦雪皱眉心，声音随着李涯的吻渐渐没了收尾。

秦雪在过程中没说上几句话，祇剩息；李涯脱去秦雪的制服，在脖颈及膛留几个吻痕，将他翻转过时，见背上错结痂的疤痕，李涯停了动作，皱眉，将衬衫披回秦雪上，说：「抱歉。」

秦雪转看了李涯一，「为甚么歉？」他将衬衫重新穿上扣好，说：「就像你真的喜我一样。谢谢你，李大哥。」

李涯没说话，祇是一吐鼻息作笑回应。

「很晚了。李大哥，你能留陪我吗？」秦雪说。

李涯背对着秦雪问：「你浴室能借我吗？」

「这个房间对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