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男人,也想置上位拥抱着心的人,只是从前无心,小心谨慎地着主分的任务,随时可能不知死在何。而后被主拥抱后,就更不能这样的事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只能如此被人压在,屈辱算不上,毕竟是主,只是偶尔也会控制不住地黯然。可是此时,他被那悦耳的声音蛊惑了,将这个绝的人拥在怀中,齿缠。他可以主动……,可以掌控这个人的……宁非无法遏制自己的想法,无法控制自己溢满的狂喜。
雪珍膏遇即化,何况是后那比平常温度略的地方,他试着探一手指,此时才知那竟然如此,不敢相信往日主是怎么的,怕是也不会好受,想到此,他更用心扩展后,只是到三手指的时候已经是寸步难行。宁非中凶光一闪,正要行,却被秦黎扣住手腕。秦黎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败给他了,撒个什么的,哪里用这样,然而这个男人的字典中恐怕本没有造这两个字。
“主,主……”宁非觉得那快越积越多,不自禁主动抱着秦黎吻住,咙低低唤着。“叫我黎。”秦黎也欣然回应着,想不到这个男人放开后是如此如火,之人如此投的响应连带着快也更为烈。到分被无数柔的组织细密绵绵的纠缠收缩,秦黎快要把持不住。扣住宁非结实致的腰,迎合着他的起落将推送的更。
“你里面好好……。”半响秦黎笑着在宁非耳边说,“轰!”宁非的脸一红的似要滴血,勉控制自己不夺路而逃,缓缓起将那离,仍然温的顺着他的大,划几蜿蜒的痕迹。宁非第一次忽略了主地话,自顾自说:“主赎罪,属失控了。主稍后片刻,属这就为您清理。”说罢就胡上衣服奔山,后顿时爆开一阵朗的笑声。
“主……,属,属……嗯~!!!”一阵灼的同时,宁非终于放任自己的涌而。趴伏在秦黎上,两人仍然拥抱着急促息,享受着释放后的余韵。
“来,不要光这个,也摸摸这里,这里呀。”秦黎逗着他笑说,并牵引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前跟。“属……属已经可以了。”宁非不知他的脸红的早已卖了他勉维持的表象。“还不行,乖,自己来,我没力……。”秦黎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浑无力,却又很想拥抱这个男人。果然一说到自己的虚弱,男人立即主动妥协。不自在地抚上自己的前,住朱果,秦黎一边兴致地观赏男人难得一见地羞涩,一边时不时声指导他怎么自己的。说到后面,不止是宁非快受不住,秦黎自己也快忍不了了。
的。”宁非疑惑地了,“去取来。”示意他打开后用手指蘸上膏,宁非这才反应过来拿雪珍膏是用在哪里,极力维持住脸上严肃的表。
“坐上来……。”秦黎幽幽地说,宁非终于松了气,他从没这么迫切的希望主快要了自己。这样在那双狭眸地凝视自渎,太羞耻了。将秦黎早已的分抵住自己的后缓缓坐,受着那灼的一一撑开褶皱缓缓拓开柔的甬,这滋味既疼痛又有难言的刺激,第一次自己掌控着合的节奏,虽然仍然是被的那方,然而宁非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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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此时汗发鬓,如缎黑丝更是衬托着他的面如冠玉,眉目如画,脸颊角红一片,他的双此刻盈满了温柔,喜,显得格外动人,红轻咬,吐息急促,这是多么惑人的面容,日常如谪仙凡,此时又透着妖异的媚。他从前不是没见过主与那些后苑姬妾的,从来没有如此投,也从没有这般神态。宁非忽然觉得有些骄傲,他可以这么想,这个男这般面貌都是因他而展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