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4)

这样，这个问题一直烦恼着耀，突然耀那飘起来的襬被人抓住。

「谁那么没礼貌？在怎么说那也是我的脚。」生气的耀往瞧，是一个小妹妹，也有着飘起来的襬，耀摸了摸她的：「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那个男的，哭了，我好怕。」

「你说明黧吗？」

小女孩了，耀牵着小女孩回明黧的病房，果然看到明黧用棉被摀着自己的在啜泣着，耀蹲了去。

「明黧，怎么哭了？」

「别我。」在哭声仍可听到模糊的回应。

「可是……我担心你。」

虽然知这样讲可能会增加明黧心里的负担，但是他还是想讲自己的心，也希望明黧也能放开心和他说。

「那又怎样？我就是想哭，没有理由就是想哭。」闷着的气听起来更为无奈。

「还是你要找采川？」

隔了一段时间，明黧都没回应，但他的逐渐抖了起来。

「好烦！」

「好烦！」「好烦！」

「我好烦！」「我好烦！」「我好烦！」

明黧掀开被，怒气冲天的喊着。

「你好烦！」「你好烦！」「你好烦！」

「我就是不想麻烦他，所以躲在棉被里！」

用那满泪的睛瞪着、骂着耀，既悲伤又痛苦，耀发现自己多嘴了，难过地低，这时采川听到声音从外面跑了来，看到明黧开始丢棉被、枕，赶抓住他。

「明黧，怎么了？」

「不要问我怎么了！你们烦不烦！放开！」

「那你只要停来，我就不抓住你，好不好？」

明黧渐渐安静来，虽然还是一直哭，采川扶他到床上坐好。

「我想要画画……」

「可是我又看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今天我还是看不到？」

「我想要画画。」「我想要画画。」

明黧不哭了，却开始喃喃自语，手搓着手臂，施力愈来愈重，愈来愈，把哭的力气全用在上面。

「我去拿药给你。」

采川赶门去拿临时发作时吃的药和医护箱，又回到了病房站在明黧前，让他把药给吃了，过了段时间后，趁他绪稳来之后，帮他包扎刚刚被压开的伤。

明黧觉着采川的手不停地忙来忙去，在自己那疼痛的手臂上。

「会不会累？」明黧因为关心而问话。

「不会。早上睡很多。」

「你很会转移话题。」

「因为我是你的护理师。」

「真是的。」明黧闷笑两声。

「你有病识吗？之前护理师都不清不的。」

所谓的病识，简单来说，是指病人本是否有查觉自己生病了，是否清楚症状是由疾病所產生的。

「不知。有时候觉得是自己的脾气，有时候又觉得是躁鬱症。」

「那你现在想睡吗？要不我念关于这方面的书给你听？」

「现在不想睡，但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