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3)

「谢各位兄弟姊妹的关心，小的现在很好，可以让小的好好休息吗？」

「他还好吧？」一个小女孩啪搭啪搭趴上了明黧枕旁，睁着圆的睛问耀。

「我知。」

「难家属就一定要忍受这些吗？」明依叹了气。

明黧没神应着耀的关心，只是继续迷迷糊糊地在要睡不睡的地带挣扎，只好又闭上了睛。

「好好休息。」

把整个埋在手里，采川心里只有青的影像，还是赶收拾东西，回家陪陪自己的人。

「怎么了？明黧。」

「好像很严重。」耀这么一回答，愈来愈多鬼魂接近明黧，嘰嘰喳喳的关心让明黧愈来愈清醒。

明依隔天上班前赶了过来，看到明黧已经清醒，上替他打理一切，并告知已经帮他办了院手续，原本以为明黧听到又要住院本会火冒三丈，但他却只是轻轻頷首。

「家属辛苦，病人也辛苦，但如果愿意一起努力，成效是双倍的，这是我给他多少药都没办法达到的。」

「嗯。」

「明天会来看你，再见。」明依摸摸明黧的，准备转离开。

「嘸安怎么？」一个阿婶慢吞吞地着耀的肩询问，同样的话还问了两遍。

「路上小心。」

「没事就好。」

「我好想新鲜的空气，太久没回到这了。」

隔天一早，病房里全是冒的声音。

「姊。」

「嗯？怎么了？」

耀指挥着各路鬼魂，大家开始移动那轻飘飘的。

「嘸代志就好，惊死我。」

「咳、咳、咳。」

帮明黧办好住院手续的明依，和采川谢完后，先回家帮明黧整理行李，在明依离开后，原本早该班的采川趴在桌上，吐了一气，又再吐了一气，好像是想把这几个月的辛苦完完整整丢去。

「累呀，怎么可能不累，可是为了我们的人，什么都值得。」

明依帮明黧开了窗，帮这许久没用的房间换了新的空气。

看着现在这么乖巧的明黧，和昨天判若两人，是因为病让他变得暴躁和忧鬱，他本还是原本的明黧，自己那可的弟弟。

明黧给了姊姊一个微笑，明依心中大大地被安，所有辛苦都忘得彻底了。

明黧躲在自己的被窝里，蜷缩咳嗽，耀在旁边走来走去，昨晚明黧看起来也还好好的，可能是到风，今天一早就被护理师发现发烧，明黧看起来很痛苦地躺在床上咳着，用尽全力呼，吃完冒药之后，才缓缓地睡去，一睡就是一个早上，到了午才醒来，一看到明黧清醒，耀上过去他床边。

「明黧，对不起，我昨天不该这样对你兇。」

「可以请他们离开吗？我想休息。」细声说着，害怕其他鬼魂认为好心没好报而生气，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明黧努力地起了，拱着双手向大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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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要走了，要乖乖听护理师的话，药要吃。」

「请再继续照顾他，我相信他也是因为你而努力地吃药，抱持神，你对他很重要，有你在一旁，他一定会好更快。」

「你还好吗？肚会不会饿？咙还会不会痛？」

「耀、耀。」听到明黧的呼唤，耀赶转跑到他边。

「明黧收到大家的关心了，请各位离开去自己的事吧！」

「事实上，家属可能会觉得病人是突然附加上生活的痛苦，但对病人本而言，这些症状是直接且无法抵抗地发生在自己的上，他们所承受的不适时间，可能更久受更，病人忍受的何尝不多呢？」

川把他扶到一旁的椅上。

「可是大家都很担心你。」

明依只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角，她只是想气，太多的衝击在她脑里打结成一团，好久的疲惫张全压在她上，谁能清楚照顾一个人需要多少的心力。

明依看着睡着的明黧，到底弟弟是什么时候有躁鬱症的，自己也说不上准确的时间，只知有天妈妈和明黧回家，自己无聊翻了餐桌上的东西，发现诊疗单，一问之才得知明黧生病了，这么小小的一个，伤了又伤，绪时时低，还每天都要忍受药的副作用，一復一日，永无止尽，如果是自己的话能撑去吗？

「你没有错，是我才要和你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