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到皇叔王府中去,由他开导开导?」
我的心了一,忙:「云大夫恐怕也不太擅此事……」
啟赭抬手:「算了,朕今天懒得纠缠王夫之事,云毓不擅开导,朕就让最会开导的柳相去皇叔府中。」当真就喊人上前,传了諭,让柳桐倚去我怀王府中和韩四聊聊天。
我睁睁看着宦官领命去,不知皇帝堂侄卖的什么药。
啟赭绕回御座上坐,又让人搬了把椅在本王边,牙齿笑:「好了,柳相去皇叔府上和韩四聊天,皇叔就在这里陪朕聊聊天吧。朕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心里有些话,想和人聊聊。」牙齿又多半颗,「皇叔先坐。」
我心里提着谢了恩坐,只听啟赭:「朕一直,对一个人很犹豫,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是办了他,还是就这么放着他。」
我:「能让皇上犹豫,定然很棘手了。」
啟赭:「皇叔说的不错,这个人,朕一直看不透他,他一直压在朕心上,让朕寝难安。」
我立刻:「皇上,国事虽重,还是应当多惜龙。」
啟赭:「皇叔总是这么关心朕,从小就是这样,朕想要什么,皇叔一定能猜得到。」
我:「臣承蒙皇上称一声叔,虽然不是亲的,也要对得起这个称呼。」
这句话似乎让我的皇帝堂侄很动,望着我的目光神都有了很大不同。其后他又和我说了许多,大分是回忆幼年时的话,说他那时候到怀王府中玩,说与玳王等的少年旧事,到了天黑透,我方才得以告退回去。
临走前,啟赭又:「皇叔,今天你对朕说的话,朕会记得。」
我揣着这句话回府,可能啟赭已经知了谋反之事。
啟赭所说的那个犹豫不决之人,说不定就是本王。
回到王府,居然看见了丞相府的轿。
柳桐倚竟然还没开导完韩四,我转到后院想看看况,迎面遇见了刚刚劝导完毕的柳桐倚。
柳桐倚在灯一脸疲,可见劝导一事展的十分辛苦。
我问,柳相劝成了么?柳桐倚着太摇。我昨天刚领教过韩四油盐不的本事,顿时生一与柳桐倚惺惺相惜之意。遂诚邀他吃个晚饭,缓气再走。
柳桐倚委婉拒绝,看来是要赶回府去倒睡一觉养回力,我也就没有勉。
第二天,徐州那边过来一隻鸽,捎来一封书信。
信上只有四个字,「诸事已妥」。
我看了这封信,如同吃了一帖定心药,立刻着人请云毓过来。吩咐完之后,又觉得不妥,一天一请云毓未免太频繁,要个新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