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朔〉中(2/7)

他们兄弟四人都是被害者，他无能为力－－这只是逃避的藉，彷彿这样就能不去正视受到父母暴力的柳唯。

「那些亲戚不用他们，随便打个招呼就好。」反正他们在徐家兄弟成为孤儿时也从未伸援手。

柳唯也知这件事，所以从未怨恨过他那三位袖手旁观的兄弟。

※※

而收、学歷的父母对四个儿的要求尽是完，天生不擅读书的柳唯在升学至上的教育制就成了他们的一个大污。

似是对柳唯的回答不满意，玖朔用着的端，从咙中发带着磁的低笑，「你从来都不是我的麻烦……柳唯……」他用牙齿囓咬着颤动的，手指抚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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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罚、怎么责骂，柳唯总是他们中那位扶不起的阿斗。

柳唯的脑在他们四兄弟中是最不灵光的，不是课业或是生活上的反应，他总是慢他们许多。

玖朔泰然自若地用手指抹去白浊，「别歉，我不介意。」他盯着手上带着馀温的，中闪过带着兽慾的衝动，随即被理智掩盖去，「要是真的在意，那就陪我去婚宴吧，我一个人面对那些亲戚们会很不安吶。」

所以玖朔总在家人不注意的时候对柳唯给予一些照护，即使他是于自我安－－跟一连他都没察觉的驱使－－才的，但柳唯认真而诚恳的回应总是让他得到一丝温。在他和这位二弟互动时，他才有找到归属的安心－－这觉是其他两位弟弟无法带来的。

「反正我要穿的那在你手上不是吗……别皱了，呵……」玖朔着他的，「柳唯……陪我去宴会，好吗？」

未着寸缕的柳唯看到玖朔的手拉开腰带，在自己上游走。

他不讨厌自己的三位弟弟，但

真要有，也是衝着那鉅额的保险金。

「对我……笑一个吧……柳唯……」玖朔用宛如祈祷的虔诚神，在柳唯上印一吻。

不知何时，原是属于正常罚的行为，慢慢转变成纯粹的暴力。

柳唯猛然抓的床单，弓起的让玖朔知他已到达极限，「大哥……我……啊！」在柳唯解放的前一刻，玖朔及时退开，灼的稠就这样溅在他脸上。

他不该撇那个拥有纯真笑容的二弟，每天晚上他都被自己的良知给烧灼疼痛的心。

或许是父母在工作上承受大压力，而这压力需要一份宣洩，又或者是利己主义的父母无法接受柳唯的落后，想将他从自己生活中否决掉。

他这位明势的大哥，可是从六年前父母过世后便扛起照顾兄弟们的责任，怎么可能会因为单独参加亲戚的婚宴而不安呢？

但从小就被输『他们的人生意义就是要讨好父母』观念的他，没办法理解自己应该阻止这暴力行为，只能默默看着柳唯承受这一切，再迫自己把视线转开。

冷静的大哥只有在这时才会显急躁。

『我是哥哥，所以要保护弟弟……』

扎在幼小心灵里的责任逐渐萌芽，但随着时间过去，玖朔开始到自己比想像中来得更加无力。

溼的包覆与被手指压的快同时袭来，让柳唯的在床上弹了一，「但是我……不认识……嗯……」

这暴力举止让玖朔到万分恐惧，他不懂为何平常对自己十分和善的父母，在面对柳唯时却是百般厌恶，甚至重手。

知大哥在对他撒，柳唯嘴角勾起一个笑－－依然不是玖朔遥远记忆中的那个笑容。

像是柳唯动作慢了一些，父亲便立刻把手上的东西往柳唯丢去－－不论他手上是一个座垫，或是一个碗，甚至是把剪刀。

那个纯粹的笑脸，只能给『徐柳唯的大哥』看到。

看到大哥的脸沾上自己的，柳唯慌张地撑着虚的想替他掉，「对、对不……」

「啊……若、若不会造成你的麻烦……的话……嗯……那……」

「我、我……嗯……」

彷彿这样……就能假装自己活在正常的家中。

「我想要你在我边……」玖朔跪在床边，将柳唯的中，手指同时也昨晚才饱受他蹂躪过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