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拒,我就没办法行动。
晚上八……
打开房门,地上果然躺了东西——晚餐和整箱的亚培安素……上面还有张纸条。
拿起纸条,映帘的几个字迫使我立刻摀住嘴,立刻到厕所呕吐,狂吐到最后,我只能无力地坐在地上,扶着桶气,快虚脱了。
迫自己休息了好一会儿,了昨天的豆浆避免血糖过低后,才把外面的东西搬房。
袋的粥跟昨天一样,是冷的。我把粥搁到一旁,拿起一罐亚培安素,手无法自主地发抖。
『我不会再过来了。』
……为什么?现在到底是怎样?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擅自给我那么多餐现在又擅自决定不再过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打算理我了吗?他打算拋弃我了吗?他……不需要我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送东西过来!?为了什么?为了赔罪吗?还是……
义务。
一个淡淡的概念突然浮脑袋,我试着去搜寻。探索之后我的记忆柜突然被打开来。
「浩浩他有义务照顾你,你就把浩浩当哥哥,遇到什么问题就去找他,不用客气知吗?嵐嵐。」
祈稜叔叔的声音从层鑽,馀音在脑飘。
义务……
从小的时后就把他当成亲哥哥,有什么问题都找他,因为我知他一定会帮我。难过时跑去找他诉苦,考不好时烦他教我念书,平常还老是要他帮我这个、那个,我当时本就不懂『义务』是什么,所以从没考虑过他的心。
若……他是因为不能拒绝才对我这么好,他过去对我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义务,他说『需要我』也是为了尽到义务,那……我们之间、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友……到底是什么……
谁来告诉我……那到底是……
谁来……
『不世界尽多寂寞,你的边一定有我,我们说过不天地厚——想飞到那最最远最洒脱……』
手机响起,这首歌让我更无法控制自己,直到对方又打了第二次,我才勉抓起手机。
是鎏哥打来的。
其实我不想接,因为哽咽让我没办法好好的讲电话,这首歌又一直播放,让我哭得更凶。
但是现在……我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我先地了一气,希望可以压那讨人厌的倒反。
「杜嵐?还好你接电话了,我们刚刚还怕你是不是昏死了。你有没有吃东西?要不要我们买晚餐过去?」电话那在我接听的同时,不断冒鎏哥的关切。
我没办法回话,因为我想起了晚餐,开始咽。
「你在哭吗?需不需要我们过去陪你?啊,你等等好了,我们过去,十五分到。」我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那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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