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副理,你喜欢在认识三天的时候,和别人说你是认真的吗?好渣啊。
大脑空白的梁凉躺在床上许久,最后脑中只飘过这么一句话,顾盼叹了口气,支起身就想和那人理论,没想她朝旁一看,那惹得她心气不顺的傢伙,已陷入了深深睡眠中。
就连在睡梦中都要骂她渣,梁凉这傢伙,确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乖巧。
她的指尖顺着梁凉的眉头往下,戳了戳那人小巧的鼻头,顾副理笑了声,轻声开口:
「什么三天?梁凉,我们算起来好歹认识了要三年,只是你这傢伙总是不太爱理我罢了。」
说起来有些伤自尊,但顾盼不得不承认,曾经的梁凉对她真的很没兴趣,撇除公事,梁凉对她是能躲就躲,在茶水间碰到,这人会一口乾了热咖啡,然后以跑百米的速度远离她,顾盼还以为她身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才会被这小下属嫌弃。
一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梁凉不是怕她,而是怕麻烦,这人把她当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她正这么想着,梁凉突然咂了咂嘴巴,咕噥了句:
「副理,你可不可以离我一百公尺远......」
顾盼脸黑了,她轻敲了下梁凉的脑袋,摆正姿态,严肃地对着睡梦中的人说:
「不可以。」
别说是一百公尺了,她还想把距离缩成负的。
梁凉,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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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梁凉起床,觉得全身痠痛,她一秒清醒,脑中跑过了一堆可怕的猜想,喔靠,她这不会是在睡梦中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吧?
「醒了?」
顾盼的嗓音适时地响了起来,梁凉侧头,见顾副理穿着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她没忍住,指着顾盼嚎:
「乾副理!我昨天晚上不会真的不小心把你给上了吧?」
而后梁凉看到了顾盼额头上突突跳的青筋,她乖巧地坐直身子,喔,看来是没有啊,那就好。
她正拍着胸脯,顾盼突然靠了过来,一手拍在床板上,梁凉向后一退,却猛地发现自己退无可退,就这么被人圈在了怀中,顾盼朝她扬了嘴角,此际的顾副理没上妆,然而那双眼依旧勾人无比,只朝梁凉这么一望,梁社畜瞬间就理解了那万千少女为何会嗷嗷叫着副理好帅。
「还是,你要现在把我给上了,我也是不介意。」
攻气十足的顾副理,此刻摆出了求上的姿态,即使神情揶揄也不妨碍她眼中的认真,原谅梁凉过了这么些天也没适应。
那衝击力实在太大,梁凉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朝顾盼吼:
「不行啊副理,我是直的!」
顾盼直接被她气笑,这棵老铁树还真是顽强,昨天晚上都化成水了还不开窍,她抬起梁凉的下巴,瞇眼笑着说: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男男女女......」
话到这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将梁凉的手改了个姿势,变成了个圈,附到梁凉耳边续道:
「又岂在伸伸浅浅?」
梁凉脑中瞬间刷过一排问号,顾盼什么意思?梁凉怀疑自己被调戏了,但不是因为理解了顾盼那话的意思,而是,靠啊,顾盼看她的眼神彷彿她俩已经干了些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
梁凉还有些发愣,顾盼却撑起身子,伸手揉乱了她的发,眼角挑起的弧度带上宠溺。
「好了起床吧,早餐我帮你买好了。」
桌子上放着盘三明治,旁边还有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梁凉张嘴欲言,顾盼先一步截断她的话:
「三明治没放小黄瓜和美乃滋,蛋双倍,咖啡加奶不加糖。」
梁凉瞬间震惊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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