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看着,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然后又踹了冰淇淋一脚,转大步走来。
「因为对方会最先除掉的,一定是最碍事的异能者,接着是接任梅尔成为这次行动负责人的我。
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这对看利你有甚么好?你一定也会死,却故意不示警,甚至乐其发展。」
哎?不是一直是虫吗?他看幼虫都被虫压的死死的......难怪他就觉得幼虫好像都故意不事,还不断找名目给虫担责任,什么都说是因为虫。愚蠢过、弱懦过、狡猾过,本是被坏的小鬼,难怪是最早掛的。
「哎呀哎呀,都还没死嘛!」
终于愿意把话说开来啦!
翘着脚,伉儷略为偏着,啪一声,中咬着一小片的巧克力,弯弯的睛里带着些许笑意。
停在伉儷面前,曜面无表甚至有些臭着脸,冷冷的看着伉儷的视线就像在看着一隻噁心的草履虫。
没有否认什么的伉儷,在基于不觉得有任何必要跟这人僵持去的况,他将着倾向前,单手托着脸。
「玩过兽吗?要不要一起打副本?」
「……你在什么?」
「没事找事。」
瞥了一旁边自己叫到昏的冰淇淋,伉儷将手中的巧克力轻轻的在空中画着小小的圈。
「知游戏者的心态吗?他不会在乎任何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安危,他在乎的是自己能在这过程中得到多少乐趣。
我玩得不过是一疯狂的死亡游戏,事先订好死期,然后想办法让他们在那一天死去……你不觉得很新鲜有趣,而且很有成就吗?」
就跟穷其无聊的蓝蝶儿一样,虽然大分的游戏者的都是独自一人的,而蓝蝶儿是将她的玩炼製成傀偶甚至是另一个游戏者,然后在用绝对专制的恐怖统治,让这批玩甚至是于自愿的去玩一批即将成为她的玩的目标。
当然,像影那有目的的不在此列。
此是疯狂游戏者的列车。
「所以你的对象打从一开始就是我们?」
「不,是所有人。
那个影在此之后就会很放心了吧?然后,当他发现换自己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之后,你觉得会怎样呢?
当然,他会活来……因为他是『王』,不过是孤独的国王……」
胜者为王,而王者独活。
活着,并痛苦着。
他还是第一次,打从一开始就自愿的成为输家,甚至要想办法让定的『赢家』活。
将剩馀的巧克力全嘴里,伉儷笑瞇瞇的。
我放弃了让自己活来的机会,也放弃了原先是目标的弟弟,而选择了你。没办法!
谁让你是所有修理过我的人当中最让我看不顺的。
咯!
「是说,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信啊?那如果我说我跟上面的有1呢?男的喔?我自愿被抱的哦?」
很可惜的是虫完全是自顾自的想自己的,连一都没甩过来。
切!真没趣。如果是冰淇淋早是那看到超级病毒还是世纪大毒瘤的神,接着就会自己开,保持离他五公尺……不!搞不好有十公尺的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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