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绑架!?三位先生,今天不是愚人节,请离开。」
「啊,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吧!滚!」
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摔上,被轰出来的其中一人脸上却不见气馁,只是疑惑得看着身旁同样被轰出来的同伴。
「走了。」
淡淡的说完,略比一般人高的外国男子转身就走,被拋下得东方男人只是歪了歪头就跟了过去。
被人扯着走,他静静的不发一语,清爽微冷的天气里,比起街道上出来玩乐的人们显得安静的过分。像是不能说话,听不见任何声音,面无表情的脸孔就像个娃娃一样,瞳孔没有焦距,身体像仅凭着本能而动作般生硬。
「欸,尤利伽,你怎么了?」
像是奇怪同伴的举动,东方男人维持着歪头的状态,原本是拨到一旁长长的瀏海此时落了几缕下来,几乎快遮住他一隻眼睛。
「你脖子不酸吗?」
被唤为尤利伽的人冷冷的说着,如幽梦般的脸有些冷意,黑色短发利落而柔顺的贴着雪白的皮肤,他的脸孔极为柔美,五官有种魅惑,却隐隐的含着一层锐利感。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个如同梦境般的人,高贵的风采,幽然又带着艷丽,让人一见就心生了种恍惚的感觉,如身处在迷幻的梦中。
「酸啊!所以我现在在等你说话唄。」
「最好还能牵扯到我这里来!离远一点,丢脸。」
见到四周的眼光都看了过来,赏了同伴一个白眼后就改用拉的方式拉着他快步走开。
「喂!是你的行为太诡异了好不好!突然做跟平常不一样还是无脑的动作你不知道只要是人,脆弱的心都会被刺激到……啊!该死,你害我扭到了。」
称得上清秀的人碎碎念着,一边小跑步追了上来,就整体来讲,如果他不这样说话算得上是很不错,很有气质又有点慵懒的意味。
「用那种姿势跑头没扭下来都还是现场所有人修来的福气。」
尤利伽鄙视了男人一次。
「……为什么是他们修来的?」
「能够不用看到一个人在路上跑到一半突然头因为自身过于白目而扭断掉下来还不是他们修来的福气吗!你没看过?」
尤利伽辛毒的言语将他外表的柔字和迷幻彻底破坏殆尽,连个残渣都没有剩,让男人感到无语。
「看过才真的奇怪!亏你想的出来,最好有这种事。」
男人嘀咕了两句,才恢復正常音量。
「其实我觉得如果真的掉了应该是你扭的。」
似乎已经很习惯了,彻底免疫的男子转了转适才扭到的脖子,伸手按压揉着,一样都是专门在破坏外表的人。
哼了一声,尤利伽帮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被拉着快走而乱的衣物,接着在旁边响起口哨时将男人的头一掌打歪。
「偌吕,刚才是你的脖子在跟我说不想要有一颗头压着它所发出的声音吗?」
「不!那是你听错了,一切都是悦耳的幻听和美丽的幻觉!」
一见到尤利伽瞇起了一双形状极美的眼睛,而其中又透出了不可预知的暴力性,名为偌吕的男人瞬间煞有其事的否认了。
「他在说谎。」
在偌吕被一双手套甩中脸部后,尤利伽开口说出了原因。
向友人道谢完,偌吕随即将手从口带抽出来带好手套,还是不解。
「但这个我也看的出来啊,脸一看见不对劲嘛!我是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直接就问他,先前几个我们不都是轮流套出话来的吗?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没计画,连製造机会找话题聊都没,就直接硬跟着闯到人家家里,没报警来抓我都觉得他人太好了!」
「不是说这个,那根本是装的。他不是还残留着一点印象或偶尔会有梦到这种梦境还是怎样,因为他不可能不记得。」
黑色的眸深邃而沉沉的太过黑,尤利伽勾起嘴角冷笑,柔美幽艳的脸孔上所隐含的锐利此时就像是要刺破这层表面这场梦境而出。
「呃?」
「蓝水曜,逃亡已久的通缉犯,十年前一宗骇人惊闻的绑架虐童案受害者,并且同时是十七岁的少年杀人犯。十三岁失踪,曾被凌虐长达五年,十七岁那年被发现。这件事会被警方侦破还是因为附近的人闻到尸臭味才被发现,现场只有他是唯一的生还者,各类兇器上有他的指纹。在送医时还一度传命危状态,不过三天后就从加护病房转普通病房。
初步预估死亡时间最长的长达三个月,已无法判断死因。最短一天,但因环境脏乱和空气不流通导致尸体有些微腐败,无法确认死亡先后顺序和正确时间,也就是说,他起码在尸堆中活了三个月。
死者有十三名大人和四名孩童五名青少年,犯人共十一男二女,受害者有三名女童一名男童和三名少女两名少年,孩童是刚被绑不久,而青少年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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