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之心．３１(2/2)

为当事人的昊悍倒是镇定许多，只是看滴落的鲜血沾脏了桌，昊悍反的就先抢救奏章，直到某人将他在椅上！

「卿？」

隔日

白相大人貌似一愣，彷彿非常困惑皇帝为什么会问这问题，但还是极其谦恭的回：「臣不解陛何此言，臣仅係忧心陛的伤势而已。」再标准不过的臣回答。

二胡朕已经丢了，但昨晚空好像又送了朕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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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臣实在不得不佩服您，好好的待在御书房也能把自己脑袋个窟窿！？」咬牙切齿的不客气骂。

「伴随朕左右？」

但好像不是梦……

「臣知陛是清醒的，虽然因为不想面对与不敢置信，您有些混，但臣相信您完全能理解臣的心意。」空很篤定的说。「到了明日，臣与陛都要上朝，还有公务待办，国事将忙，也许迫于无奈，有实在分不时间的时候，臣希望这把二胡能伴随陛左右。」

尖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越来越大声，突然视线里放大的人脸吓得昊悍猛力往后一弹，却不偏不倚的撞上了架！

朕想起来了……

「陛？陛！？」

「卿，你在生朕的气吗？」眾目睽睽之，昊悍脱而问。

要论偽装演戏，没人比的上朕的这个白相…

「噢呜……」辣的刺痛从脑门传开，视线里顿时一片鲜红。

「陛，让臣为您稍作吧。」空面带微笑，十指轻重有致的着皇帝绷僵的肩颈，不再有一言一语。

他还说喜朕…

「天啊！！陛！！太医！太医！！」刘顺如母般惊慌失措的大喊。

「晚安，我的陛。」轻柔一吻印上獷的俊顏。

朕以为是梦………

空？昊悍想看看是不是他，才稍抬起一些，却上给人压了回去，外加几句斥责：「不要动，嫌血多吗！」

治疗过程中，昊悍拿看向站在一旁的空，那表姿态除了有些担忧之外，倒没有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你说的事太难了…朕不懂……朕好累……朕疼了……」昊悍无法消化接收到的讯息，明明一个时辰前的旬议上，还是皇帝与白相关係，现在却一气的这么快，到底是………

愿您有好梦。

「臣还是夜鳶易容的呢。」空冷冷接了话，御书房里找不着洁净的布，他想也不想的就撕了自己的宽袖，充作巾，压在那泊泊的伤上。

压制着对方，他绕至前方，将琴盒重新闔上，落了锁，再猛然一把到昊悍怀里。

无声蔓延在二人之间，气氛却不觉沉闷，反而透着一温柔的寧静，昊悍的眉慢慢舒展开来，脸的线条也愈发柔和，到最后，后脑杓更是放松的一一滴倚上空的膛，缓缓陷梦乡。

「没错，伴随陛左右。」空又重复了一遍。「如果陛到一丝丝寂寞，又无法说的时候，希望陛能看看这把二胡，就算您不愿拉奏，也请您碰碰它，然后能想起臣，想起臣的心意，就跟臣在自家府邸里，抚着陛的二胡一样。」

昊悍一人独坐在御书房里，桌上还摊着昨天尚未批完的奏折，但他却没在看，而是死命的瞪着架上凭空多来的那盒玩意。

「太医！太医来了！」刘顺急吁吁的领着一票老大夫，衝御书房，赶忙给昊悍陛治伤。

「…你真是空吗？」昊悍能觉到有双手在自己后脑上忙碌，听声音是空，角看他的朝服衣摆也应该是空，但空……会这样跟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