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上(3/3)

开两人。两人已经扭在席间。

上位者冷着脸，贲张，明显被激怒。位者笑不笑的样：“不讲了！”

“息再，我有事问你。”

“你问。”

“在灵飞时，你为什么救我？”

“我要借你的力，调遣西北众位王侯。”

“但我那时没醒，你其实并不知我是否愿意帮你。”

“是。”

“那么你？”

“你要听真话吗？其实是有人用自己换你。”

伏天，席被冷汗浸。

“用自己换我？我见那人还很健全。”

“殿以为她用四肢骨换你？她用的是，她被多少人说‘陋’，其实不然，是个有格的人，为了救你，却不要自尊，主动来引我。”席上人终于冷冷地笑。

晏待时错愕，以为听到天外的声音。

他撑着席，受田间小路上驶过的车辆，想起某位车夫。

车夫将奄奄一息的他从沙丘运到灵飞，车时帮他立膝盖，鼓励他活去，过后却被死，让晏待时记了很久。

为他而遭难的人，他放在心里，放一位去，就取一个活的念，到最后无意求生，心像冰。好不容易有了她，却连她也……极度的自责过后，晏待时注视息再。

“你也要杀了我？”息再放松地坐。袖里有把环首刀，正在戒备。

“我会带她离开。后梁的事，与她再没有任何关系。”

“好，但相应的，你要帮我对付后梁帝。”

“息再，我真想杀你。”晏待时忽然倾，隔着袖住他的刀。

息再也落冷汗：“为什么，因为你着她？你承认你上仇雠的女儿吧。”但真听到晏待时说“是”，息再被走底气，也切齿了：“你着她，她，好好，那么之前你说过的，你只为一人活着，看来不是谎言，我作为兄，倒是可以将亲妹给你——”

“你是兄，她是你亲妹，你说得。”晏待时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