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本能这般的抬起,转过脸男人就有默契的吻了过来。
自从他们糊里糊涂的上了床以来,他一天比一天还要沉溺在段青玥所编织来的大网之中。恨不得放任自己溺死在男人不曾言说,却始终如一的温柔里。
发洩过后全佈满酸的舒适,他觉到人等自己气息平静之后轻柔的帮他洗了个。还的帮他了。
舒服得差睡着之际,男人又把他人乾,帮他换上棉质睡衣扶他房。
对于只有自己舒服却放着人自己解决这件事,冯源多少有些愧疚。无奈他伤的是惯用手,连用手帮人服务恐怕也力不从心。
于是他只能默默的对男人走浴室的背影定决心,等伤好得差不多,一定要好好补偿对方才行。
再度因为梦魘而清醒的凌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呆。意识到周围空气冷冽,他有担心冯源的伤。
医生说过低的气温会造成病人伤不适,这个说法太保守。他过去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清楚验过了那疼痛,万万不是简单的“不适”能带过去的。
推开门去查看,男人果然一脸苍白的靠在床,脸上冷汗淋淋。
床上的人对他扯一尷尬的笑容,似乎没想到他会来得那么巧。
「很痛?」他担心的问。
天气太冷,寒气被摔断的骨刺痛得他透不过气,他完全无法睡。
原本没想过要惊扰人,没想到男人凑巧在这个时间走来查看。
人默默用温打了小巾过来帮他脸。于是他想也没想,顺从的抬起让男人帮忙。
看着冯源闭上信任的抬起脸来,睫颤颤。不知怎么的段青玥的心变得很很。
有时候他会想,为什么自己会为了这个人动心呢?
从前倾城曾经取笑过他铁石心,不可思议的是连他自己也不曾设想,除了过世的家人外,这世上还能有个人让自己的心变得这般柔。
虽然他们总算走到了一起,他却不禁开始担心,像冯源那么优秀的人真的能完全被他一个人佔据吗?
疑惑于男人的停顿,冯源一张就看见段青玥中能称之为不确定的绪。
才一,就扰了冯源整颗心。
难不成选择跟他在一起,男人是后悔了吗?
他慌间抓住了男人的手,遮掩不了自己的慌张。
为男人,他问不段青玥是不是后悔跟他在一起了。也问不对方是不是不打算持去。
不知冯源为什么突然看起来很慌,为了稳定心里的忐忑,段青玥轻轻的将人拥了怀里。
似乎靠拥抱这个举动才能填满心的嫌隙,驱逐多馀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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