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她在放声大笑。
哈哈!阿尔班!你敢杀人却不敢自杀!哈哈!阿尔班!
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人费神费力。
裙的肩带悄然落,他注意到那里又增添了新的伤痕,太刺了,像烙印一般透他的心。
他开始思考,开始思考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我听够了!我不需要!你懂吗?我不需要!
帮帮我这个除了你再无其他人可求助的我吧!
那就去死好了,阿尔班,去死就好了,这样就什么都不用在意了。
他一动不动继续盯着坟墓。
他明白了,他需要活去,他需要活着,他要一直活着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才能去死。
“自以为是!真让我恶心!太恶心了!
她的双手游走在他的每个角落,她的气息洒在他的膛。
在死了之后,她也没有闭上睛,依旧惊恐地盯着他。
母亲死的那天,她就像娜塔莉,抱住他,安他,没事的,阿尔班。
他想到了还在村里时,他经常满伤痕,同村的朱莉安娜看到后,问他疼不疼,他看着她明媚的脸,摇。
“能不能不要再这么看着我!
帮帮我这个一直欺辱你的人被你掌握秘密的我吧!
对不起,朱莉安娜。
他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反而越来越用力,直到她彻底在他的手中断气。
帮帮我这个明明不可一世的人被其他人当作玩!
他们没有行一步,只是不停地吻着彼此,太冷了,太冷了,他想拥着她,包裹着泪,一起葬在风雪。
不对!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
帮帮我这个与你同一血脉同一命运的至亲吧!
他望着尖利的剪刀,只要他的咙里,只要鲜血来,他就能在这个世界从此消失。
她哭泣着,帮帮我吧,阿尔班,帮帮我。
在上的人窝在他的怀中哭泣,她剖开自己的,向他展示她血淋淋的伤。
他看着母亲的墓碑,想起母亲在他手惊恐的求饶,想起她哭喊自己再也不会打他了。
窗外的风雪为他的诗提供了音乐,她泣的声音成了他的伴奏,弱无力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这次,到她吻去他的泪。
死在你母亲的墓碑前,让母亲嘲笑你的窝,让她嘲笑你怎么这么快就来陪她。
他用力地推开她,她傻傻地站在那里,红的脸听到他一声声的咆哮后逐渐变得惨白。
他在吼:“我受够你的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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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伤,只需要他一个人的砥。
去死吧,阿尔班,去死吧。
“开!”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非要活着?他为什么想不清楚?他为什么没有任何绪?
权力?不,他不需要。
她开始一直来找他,送他,送他野,送他各各样他从来没见过的玩意。
三年过去,他终于找到了他为什么要活去。
财富?不,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