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卷保存期为半年,半年后会统一销毁变成再生纸张回收利用。
然而,我们考的那一年,刚好改了直接通过考卷批卷的模式,而是将考卷的容扫描、机读、上传,纸质卷虽然统一销毁了,扫描的图片文件却被永久保存了。
寻常人自然无法调阅到这些图片文件,然而“巡.查.组”却有这个权限。
只需要查到齐康的卷和田书文的卷,就能很轻易地找到当年两个人真实的考分数,再结合宁县中最终对外公开的分数,自然能查里的问题。
整个度比我想象得要快很多,我和齐康吃过了午饭,没过多久,就有工作人员直接找上了门。
一位面容白皙、神严肃的女带着两个属,要和齐康谈一谈。
齐康有些懵,他看向了我,定了定心神,才说:“先请坐,我给你们倒几杯。”
“不用坐,也不用倒,只是几个问题,问完我就会离开。”
“好。”
我皱了皱眉,说:“你们先个自我介绍?”
“抱歉,我是……的调研员,我姓宁,他们是我的同事,齐康先生,我想问您,在您参加的首次考中,您有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齐康的神很张,但他给了否定的答案。
“据我们的调查,您在宁县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多次联考和模拟考中都远超过重本线,最终的考成绩却远低于本科线,您没有产生过任何怀疑么?”
“我考试时发了烧,发挥失常,我没有怀疑过。”
“考试失常后,第二年你没去复读?”
“第二年复读了,成绩不太好,就放弃了。”
“田媛媛是你妹妹?”
“曾经是。”
“丁晓君是你前夫?”
“是。”
我以为他们会继续追问去,但这几个调研员换了几个神,竟然说:“我的问题已经结束了,如果您想到了什么其他的细节,也可以直接去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
齐康的表很抗拒,但还是伸手接过了名片。
三位调研员默契地笑了笑,转就向外走,齐康了名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有发生什么事么?”
“抱歉,因为还在调查过程中,相关信息还不能透。”
说完这句话,一行人迅速地离开了。
齐康关上了房门,他看向了我。
我们目光对视了几秒钟,齐康平静地问我:“你了什么?”
我将挂在嘴边的“我了个守法公民该的事”咽了去,选择实话实说:“我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把田媛媛送到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