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觉一从是四肢中穿过,他睁开,看见了一个丽的女人。
场景瞬间又变了,他纵疾驰在山之上,前坐着一个男人,他牢牢抱住那人的腰,凄厉的风从脸上刮过。那人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住他的手,说,没事,没事。
可怎么会没事,火光照彻半个天空,命符一样的蹄声提醒着他,后到是追兵。他们正在逃命。
不知跑了多久,那匹啸一声,倒了去。他和那个男人被一同摔去,那男人仍然抓着他的手,鲜红的甚至还带着度的血到了他的手上。
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容炀!”
傅宁辞倏地从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中惊醒。他像是溺的人,刚刚从海里救来,大大地着气,整个后背都被汗了。傅宁辞全然不记得梦境的容,只知好像叫了一声容炀的名字。
一时脑海里只有的惊恐,不知自己在何,许久才平静来。环视一周,终于意识到这是在妖族,在舒赫安排的房间里。
他抬腕看了表,夜里三。那场宴席结束之后,他们各自回到了房里,他记得自己原本只打算略歇一歇就去周围查探,不知怎么,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傅宁辞觉得有些渴,伸手想要倒一杯茶喝。结果刚站起,心脏却剧烈地搐了一,那疼痛迅速从五脏六腑中蔓延,他说不清那觉,像是什么东西要从里来了,又像是被从中间劈成两半。
傅宁辞撑着桌难受地弯腰,但幸好那只是一瞬。他躬站了一会儿,痛已经消失了。便又拿过茶杯,一了去。
“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傅宁辞嘀咕,觉得自己好像的确有些不对劲。不会是要死了?他胡地想着,自己又忍不住发笑,他是星君,与日月同辉,怎么可能死呢?
大概还是灵力在人中有些不畅,过了这一阵,去星灵谷养养就好了。傅宁辞简单暴给自己了结论。现在诸事未定,也没有必要说来让他们忧心,便又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他站直了伸了个懒腰,在桌上趴得久了,脖还有酸,也没了睡意。便拉开门,走到台上,却看见杜若恒也在不远的房间外站着。
“。”傅宁辞足尖在树枝上轻几,到了杜若恒边。她的鬓发上还带着寒夜的。
“刚从外面回来?”傅宁辞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也打算去看一圈的,结果居然睡着了。”
“你呀。”杜若恒伸手理理他的衣领,眉宇间也没有任何责怪的彩。
“有什么发现吗?”
杜若恒摇:“没有,这周围我没察觉有什么异常,或许是藏得。楚晴还在白瑶那里没有回来,等她回来再说吧。”
傅宁辞从台边看去,楚晴那间房灯还是黑的,容炀的也是。傅宁辞记得离席时容炀说有累,那大概是睡了。
杜若恒面担忧,温柔:“你也先回去睡吧。你的,我也一放心不,你还是应该回星灵谷......”
“我哪有那么弱?都说了没事了。”傅宁辞赶摆摆手,见杜若恒在台上的藤椅坐,又问她,“呢?你不去休息吗?”
“我还不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