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君之事,宁辞为王族,得百姓供奉,自当保国安民,这原是我应尽的责任,还求王兄成全。”
宁徽看着自己的弟弟,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当年他与宁辞现在相仿的年纪,也是抱着这样的信念,拜别父王母后,亲赴沙场。那时宁辞还是幼童,如今,已经成了......
“你想好了么?”宁徽沉半晌。
宁辞不躲不避看着他的睛:“是。”
“好。”宁徽似是定了什么决心,拍一拍他的肩:“我肁国儿郎,原应如此。只是因着私心,再叮嘱你一句,战场之上,不要逞。我为兄,只要你平安归来。”
宁辞微笑颔首:“臣弟知了。”
此事算是定,宁辞既要一同征,所谓婚事,自然也就搁置不提。宁徽有两日未见他,又留他用了晚膳,宁辞方才离。
回到京郊府邸时,天已全黑了,远远看过去,只有宅门上的灯笼还亮着。
宁辞了院,容炀正坐在窗摆一盘残局,听见他声音,回笑了一笑。
宁辞脱了外袍,坐他对面,拖了黑过来,两人就着棋局接着。
“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事?”宁辞手指间夹着黑的棋,愈发呈得手如玉石一般。
容炀目光从他手上绕了一圈,才挪回棋盘上,合:“什么事?”
“王兄与我说了一门亲事。”
容炀愣了愣,看宁辞面不似作伪,却也随即只一,:“哪家姑娘,平兴候可是要我送一份厚礼?”
宁辞不答话,容炀也只抬看着他。半晌,两人终于撑不住都笑了。
宁辞随手搁了棋过去环着他的肩:“都称呼我平兴候了,给我看看,是不是醋了?”
容炀瞥他一,并不答话,把棋挪过来,继续摆棋。宁辞笑:“果然是醋了。我可是清白的,早已拒了。我这么喜你,你可别再折腾我了。”
“我哪里折腾你了?”容炀声音还是淡淡的,“哪家姑娘,要当真是个人,我也不会拦着你。”
“不我哪里知。里心里装了你,也就装不旁人了。”宁辞说着倒又想起了宁徽今天的话,不由又笑了起来。
容炀见他笑得都坐不稳,只把人往自己膝上揽了一揽:“真是要娶妻了这样兴?”
“那也是娶你。”宁辞拖过他的手,握着,冰凉的棋在手掌相贴间动:“王兄知宅的事了,还问我藏了个怎样的佳人。”
容炀面不改:“知便知了,可是要我去见他?”
“那可不敢。贪狼星君这样大的威风,倒怕要把王兄吓着了。”
容炀摸着他的发,:“若需要我面,你便告诉我,无妨。你今日这样推拒,他可为难你了?”
“没有。”宁辞贴着他,面上一本正经的样:“我只说我夫人善妒,我要与旁人扯上关系,只怕不会让我近了。是不是,夫人?”
容炀看他的样,大抵是真没有被为难,放心来。由着宁辞胡说,素不与他这些之争。径自拦腰将人抱了,往床榻上去了。
容炀将人搁在榻上,脱了他脚上靴袜,一手放帘帐,另一手便轻车熟路地去解宁辞衣衫,慢条斯理:“平兴候且安心,这无论如何都是近得的。”
“是么?”宁辞也伸手从他中衣间探了去,在容炀俯来的时候,吻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