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讲,了眉心:“好,那就明天再说。”
其余星君也都心复杂,跟着杜若恒离开了。
傅宁辞见他们消失在夜中,低继续喝那杯凉掉的茶,容炀伸手给他换了杯的,在傅宁辞来接时握住了他的手:“你还有没有什么没说?”
傅宁辞镇定自若:“天的确是由神的恶念所化......”
“我相信。”容炀打断他,“我是问你,除此以外,你还看见别的什么没有?”
“没有。”傅宁辞肯定,仿佛丝毫不觉得这句没有是给自己判了死刑。
“宁辞,你刚刚醒了整个人都不对劲,你到底看见什么了。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什么。”傅宁辞:“我就是有吃惊而已,姚姚他们不也吃惊的吗?就你最镇定,你是不是早猜到了?”
容炀不说话,只看着他的睛,傅宁辞被盯得不自在,“真的没有了。”他把手来,贴过去亲一容炀的脸,又对他笑一笑:“我饿了,你去给我煮碗粥行不行。”
容炀抿了抿,还是起一言不发去了。
傅宁辞抓过茶了一,心绪方定来,门又传来脚步声。他猛地抬起,却是杜若恒。
“我让禄存拖住他了。”杜若恒。
傅宁辞看着她走近,他已经明白了杜若恒昨天那一的意思:“想问我什么?可以让我先问吗?”
杜若恒愣了愣:“你说。”
“真的没有看见过神的脸吗?”
“我的确没有看见过。”杜若恒轻轻地叹了气,顿了片刻说,“不过我想,我应该是知的,对吗?”
“不,没有应该,谁都不要知的好,”傅宁辞摇摇,“昨天的答案就很好了。”
杜若恒看着傅宁辞,这四年来,她的确是以为他是贪狼星君,才对他重有加,但即便抛开那个份,他依然是个讨喜的青年人:“我其实不是想问你什么。天的来历,我从前也想过,虽不完全一致,也接近了。只是不愿承认,觉得师傅不该和扯上关系,今天,倒是确定了......我来,只是想与你说一句抱歉。”
傅宁辞就笑了:“这更没有必要。以为,我是因为容炀才成了天,所以我无辜?不是这样的。世间,因缘际会,我也是刚刚知,所有的一切,都因我而起,自然该由我而终。”
杜若恒不解地看着他:“在我诞世前,还发生过什么吗?”
“都不重要了。”傅宁辞没有回答她,神平淡:“也不用十五天了。只容我再看他一就好,等今晚容炀睡,我便了结吧。”
“你可以再......”
“夜梦多,怎么心了。”傅宁辞微微挑起嘴角,“只是,天枢在容炀那里。还要借的琵琶一用,让我死得净些。”
杜若恒微微合上,但她早已决定要保容炀,宁辞的死,便是注定了:“那好。丑中,我在山巅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