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姚脆递给他,轻轻叹了气坐在椅上:“你们副局心不好,你们这段时间自己事都认真,不要再东一榔西一槌,什么都要他来善后。”
曾豪轩看苏姚姚不打算再说的样,只好应了一声,又想起另一件事:“局,那连着七天的暴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雨呢,范围又那么广,觉跟世界末日一样。看着就不是正常现象,结果回来问,局里好像也没人清楚。”
苏姚姚心想要没有那场雨,才真是要末日了,能不能站在这里讲话都两说。正想着,又听曾豪轩瞎猫撞死耗地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容顾问,他辞职......”
曾豪轩话没问完,就看苏姚姚对他使了个,转回,傅宁辞正抱着手臂依在门边:“聊什么呢?”
“没什么,聊工作呢,我正骂他。”苏姚姚不知他听到了多少,打着哈哈站起来。
傅宁辞满不在乎地了,抛把钥匙给曾豪轩,“文件都批好了,自己去拿,顺便给我把门锁了。”
苏姚姚见他外都穿好了:“你这是要班了?”
“怎么,你要开会吗?”
“不开,不开,明天见。”苏姚姚摆摆手,傅宁辞转便走了。她看了时间,知他又是要去星灵谷。
容炀的尸首,就放在潭中的贪狼石上,傅宁辞走过去躺在他旁边,轻轻攥着容炀冰凉的手和他说话,永明灯就在上静静燃烧着。
“枫江一天到晚地堵,我提前半小时班都来晚了,你不生气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生气。”傅宁辞侧了**,靠得更近些,“还有啊,我换到你的办公室了,不过我还是一都不想上班,只想呆在这里陪你。可是若恒说她不亏本买卖,你的丹在我这里,我就得活。你算盘打得多,自己成天躺着,让我替你苦力......”
他一寸寸着容炀的指节:“其实我也可以不听若恒的,但还有我爸妈。他们生我养我,又只有我一个,我既然没死成,总还得给他们养老送终......不过我大概也只能撑到那个时候......”
他说着说着,靠着容炀肩,迷糊地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了。
“我得走了。”傅宁辞了睛,“一早要去市政府开会,我先回家换衣服,今晚要是不用加班,我再来看你。”
他手肘抵着石,半支起来偏过去吻了吻容炀的,睛无意扫过他的左手腕。忽然发现上面绕着的镇链不见了。
他瞪大睛,把容炀手拉过来,的确是不见了,明明前两日还在的。那天,容炀将天气引自己上之后,不仅心、脉搏、鼻息再无,镇链也像是在了他手上一样,本不可能落来。
傅宁辞一连呼都快忘记了,好半天才从外兜里掏自己的手机:“喂,姚姚,你这几天来过星灵谷吗?”
“没有啊。”苏姚姚声音一开始还带着睡意,这也清醒过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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