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观——丞相可满意了?”
“阿峤生气了?”商琅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带着笑问他。
“没有,”顾峤一了气,别别扭扭地低声开,“只是那东西是你送我的,用来……”
顾峤憋了半天也没把话给说来,最后只得一转:“总之,别的都好,先生能不能别……用这个?”
这还要他怎么坦然地瞧着这东西?尤其方才还放了狠话说要把笔搁放在御书房的书案上,到时候——
顾峤越想脸就越,商琅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羞耻一般,意有所指地问:“别的都行?”
顾峤愣了一愣,没多想,只想着商琅应当是有分寸的,就直接了。
一刻就被人重新拥了。
那块笔搁最后被丢到了榻边,无声无息地落中衣里,商琅之后再没让顾峤见到什么太过分的样,但也没好到哪里去,顾峤累到直往垂的时候,混沌的大脑才明白了为什么商琅这会儿会比在温泉那时候狠。
后悔得他想回到几个时辰前让傻乎乎的自己收回那句喜的话。
他说无事是让商琅不必那般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哪里是让这祖宗碾着他的极限过去!
外面更鼓声响了几顾峤都分辨不清了,他只知自己浑发酸,照着生辰那夜的况来看,明日估计又要疼。
顾峤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在商琅消停来抱住他的时候,伸手在人胳膊上拧了一,听见人闷哼一声,这才松了心神安稳睡过去。
在之后商琅应当是又给他了一或者脆直接带去沐浴了一番,顾峤醒过来的时候上并没觉得粘腻。
似乎也没有那夜酸痛。
今日休沐,顾峤便急着起,安静地躺在榻上,商琅就在他边,一只胳膊还在圈着他,阖着眸睡得极其安静。
顾峤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静静地瞧着他,思绪不自觉地又飞远。
在他生辰之前,即使商琅断了药,顾峤也总把他当原先那个弱的探郎,一直到最近,商琅这瞧着比他还好的力,实在是让顾峤忍不住叹气。
照这么去,总觉得最后先受不了的是他。
他叹了声,两人又挨得太近,商琅动了动,不知是不是被他给惊醒了,缓缓地睁开了。
他对于顾峤的近在咫尺好像没有半分意外,眸只迷蒙一瞬就清醒过来,微微一弯,轻:“阿峤。”
顾峤一红了脸。
“嗯。”呐呐地应了一声,顾峤还是不太习惯这样近距离的谈,便稍稍向后退了,商琅也没有难为他,手中一松,了回来,问他:“昨日……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峤摇一摇,见商琅谈到这个话题,便正了神,却没能严肃多久,最后开也犹犹豫豫地:“我觉着……这般,贪太过。”
商琅似乎愣了一瞬,但等到顾峤注意到的时候,那双桃里就已经剩了委屈,盈盈地。
顾峤今早在商琅面前脑难得转得快了,一就反应过来他想说什么,直接伸手过去捂住了他的嘴:“朕……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