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不是像,那是非常真实的撕裂,就像死亡一样真实。”
手覆上他的手背,安抚地轻轻拍了拍。
不知为何,被安时,安隅才忽然终于有了后怕。他恍了个神,回神时已经反手握住了官的手,隔着手攥了又攥。
有些遗憾。
如果能真切地握到手里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受另一个人的手指,或许会更心安些吧。
秦知律顿了顿,但没有挣开他,继续低声问:“所以发条件是濒死?”
“也许吧……”安隅咬了,又不太确定地摇,“不知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再试一次。”
话音刚落,秦知律却倏然沉声:“不允许故意创造条件测试能力。”
“嗯?”安隅抬眸,“为……”
“绝不允许。”秦知律神少见地严厉,“这和53区染觉醒不同,后果无法挽回,你必须听话。”
“知了,官。”安隅只得乖乖,“请放心,您了解我的,我不敢真的找死……”
秦知律冷哼一声,“但愿。”
*
温德的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但神还好,正在家里准备烙饼。
“他应该又去打猎了吧?最近霜雪太重,我听说其他猎队的收成都不好,估计他拗在外不肯回来,这孩……”老太太边用力着面团边摇,“发着烧还要跑去,烧得直说胡话,再壮的也不能这样……”
“说胡话?”蒋枭立即问,“什么胡话?”
“他发烧都烧得神志不清了,突然起来念叨什么掩盖在雪里,然后扛起猎斧就冲去了,拉都拉不住,问话也不理人。”
“半夜?”
“是啊。”老太太叹一气,又慈祥地笑起来,低声自语般地数落:“二十来岁时倒是血气方刚,常常半夜临时起意跑去打猎,但这都十来年没有过了,我以为他大了,没想到发一场烧又活回去了。”
蒋枭沉默片刻,又问:“冒那几天,他睡得好吗?”
“睡得时间,但估计休息也不好,白天没打采的。”老太太回忆了一会儿,“就是一直惦记着打猎,说梦到了猎神,次手一定收获丰盛。唉,他死了媳妇后满脑就是打猎打猎,快来个姑娘救救我这傻儿吧……”